第四章发泄
梦里香夜总会正在进行有奖问答,杯光交错的时空转换,让人过早地进入夜生活当中,吕伯飞被岳竹叫来陪他,一进夜总会的门,就被女孩子围住。
“噢!好帅的两位帅哥,跟我们坐坐好吗?”
“去去去,该干吗干吗,我人烦着那!别惹我生气。”岳竹一边走,一边说,吕伯飞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他们早晨才见过面,岳世明说要吕南帮他打理公司,岳竹满心不乐意,不过见到吕伯飞,他倒还免强接受得了,想了解吕南这个人,对于岳竹来说,吕伯飞自然是最好人选。
岳竹挑了一张相对安静的桌子,叫了一瓶爱尔兰迷雾酒,要了两只高脚杯,和吕伯飞一起坐到椅子上。
夜总会的领班乔思思是岳竹来此的另一个原因,乔思思的身才高挑,面容白晰,有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岳竹叫它勾魂眼,能让男人为她俯首贴耳。
岳竹就是在她的眼里,读出好几宗生意来,垫定了在家中老爷子眼中的地位,现如今,却还是一直受到他的管制,想想就来气.
乔思思打发了几个客人,来到岳竹的面前:“又不开心了?我就知道,你用得着我的时候,才回来看我,说吧,让我怎么伺候你?”说着,坐在岳竹的旁边,顺手从桌上的中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岳竹替她点了烟,她看了一眼吕伯飞:“这谁啊!也不介绍介绍!”
岳竹转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助理,别乱来啊!”
乔思思用手推了一把岳竹:“说什么哪?你当我跟她们一样?切!”
岳竹朝吕伯飞笑了笑:“来,兄弟,干一个!”
吕伯飞拿起洒杯:“总经理,我敬你!”说着送杯子到嘴边,用舌头轻点了一下,有些稠密,却不是他想像的那样辣,而是还有点甜。
吕伯飞放心的一饮而尽。岳竹满意地看了看:“没想到我会喝这样的酒?”
吕伯飞笑笑,没有说话,岳竹自信地将酒送入口中:“我喜欢这个味道,最起码。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我留恋的东西,就像现在,我可以当作我的生活像它一样香甜。”
吕伯飞不明白他所说的生活,他只知道岳竹是幸运而幸福的,而此时的乔思思,她的娇滴滴的声音让吕伯飞感到满心的不自在。
岳竹喝了不少,但他似乎意犹未尽,眯着喝醉的眼,望着吕伯飞:“伯飞,听说,你老爸和我们家老爷子是瞌头弟兄,公司有今天,你老爸功不可没,不过,你爸他为什么不留在这样,这几十年,你爸他就没有一丝后悔?”
吕伯飞沉默了一会:“这个,我不太清楚,后悔?好像没有,我们现在过得很好,所以,对这些事,我不会在意的。”
岳竹却不这么想,自从他早上见到他们父子,他对他们的到来就存满疑虑,必竟这是几十亿的产业。
离开夜总会的时候,乔思思换了装跟着他们一起出来,岳竹想起好几天,没见过俏舞了,于是坐在车里的他们,这时候又从南边的车道上掉转车头,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到了医院门口,乔思思留在车里,岳竹带了吕伯飞去看俏舞。
俏舞的情绪比前几天好多了,岳竹跟俏舞闲聊了一会,倒把吕伯飞凉在一旁,吕伯飞此刻已经不在乎这些,他的眼和心被俏舞的一举一动吸引着,他看到她的麻花辫,看到她嘴角微微上翘的调皮的笑容,他甚至看到她瞟过来的眼神,在他的脸上定格,他感到某名的快乐,他的注视终于让她有所查觉。她仰起头看着岳竹身后的吕伯飞,
岳竹的话停了下来,他想起了吕伯飞,怎么把他给忘了:“伯飞,这是俏舞,你们认识一下。”
岳俏舞走到吕伯飞的眼前:“你好!你叫伯飞,是吕伯飞吗?”
吕伯飞两眼一刻也没有离开俏舞,他听到俏舞在跟他说话,他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他想说你怎么知道,可是他没问,他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到她的声音了,这是属于我的声音,我希望这是我跟俏舞的开始,并且我想拥有的不止这些。如果可以,是说如果可能,与俏舞的会面,应该是心中早已盼望的。
岳俏舞看到他出神的样子,笑了,对岳竹说:“哥,好好待他,他很好的。”
“当然,不过你对他有这样的关心,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要不要让他做你的贴身保镖。”
岳俏舞欢快地说:“好啊!就怕你不给。”
岳俏舞转过身看着吕伯飞,心想:他的脸真像西腊人,鼻子坚挺而俊俏,嘴唇红润而且性感十足。要是跟配远相比,真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岳俏舞一想起配远,心情一下暗沉下来,吕伯飞看到他脸上的变化,关心地问:“你不舒服吗?”
岳俏舞料到自己,在还不熟悉的吕伯飞面前,露出内心的神情,即刻用食指拂去眼角边,快要涌出的泪珠,轻微笑了笑,:“没有,我只是想起以前的有些事,你不用担心。”
吕伯飞不好意思地望了一眼岳俏舞,看到她笑,他也笑了。
岳竹看到岳俏舞和吕伯飞两个人的神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临走,吕伯飞说:“你出院时,我来接你好吗?”
岳俏舞莞尔一笑:“好!”
岳竹走在前面,听到他们小声的说话,怒气拂面而来,回过头对吕伯飞说:“还不走吗?”
吕伯飞冲岳俏舞做了一个鬼脸,岳俏舞开心的乐了。这是离开配远后,岳俏舞第一次露出内心欢快的笑脸。她回到病房,走到窗前看着他们坐进车里,才转过身来,走到床边,抽开抽屉,拿出一面小镜子,细心地照起来。
走出医院大门,吕伯飞说想一个人走走,岳竹没有勉强,跟吕伯飞分开后,开着车,带着乔思思,一块去了乔思思在碧水蓝厅的家,车停在道边,两人一同下了车,乔思思开门进了房内,顺手脱下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摔在墙角,岳竹跟着走进来,关了门,紧跟着乔思思扑过去,抱住岳竹的腰,岳竹用手搂住乔思思的后腰,一下用嘴吻住了乔思思火热的唇,两人一路吻着来到床前,岳竹抱起乔思思把她摔到床上,乔思思蛇样的身体缠绕在岳竹的身上,岳竹立刻感到全身像火样的燃烧起来,随即在乔思思的脸上狂吻,乔思思亦在岳竹的万般激情中,渐渐发出轻微的**声,……
从乔思思家出来,天上下起小雨,岳竹开车回到家里,走进门,却看到范小晴在看电视:“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范小晴轻声地说:“我睡不着,在这等你回来,好给你开门,不过现在你已经进来了,我没事了,那我回去睡了!”
岳竹说:“算你有心,好吧,给我倒杯茶。”
“今天,家里没什么事吧?”岳竹问范小晴。
“没有,也不是没有,就是今天吴家来人了,跟岳先生在楼上谈了好久,我上去送茶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说俏舞小姐的事,吴家好像很不高兴,他们可能听到俏舞小姐最近发生的事了。”范小晴走到桌边准备倒水,听岳竹问她说。
“你没听他们说要怎么解决吗?”岳竹想知道谈话的结果,于是又问她。
范小晴停下手里的活:“可能吴家不准备让小姐进他们家的门,先生很生气,吴家的人走的时候,先生也没出来送。”
岳竹眉头微微翘了翘,有些心灾乐活的样子:“你是说吴健跟俏舞的婚事要吹了。”
“是啊!”范小晴说。
“水倒好了吗?”
“对不起,还没有,我管顾说话了。”
范小晴转过身去,岳竹在沙发上半躺着,看范小晴从杯盘里拿出一只杯子,取开茶罐,倒出少许茶叶,放进杯子里,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竟自个睡着了。
范小晴倒好水,端过来,看到岳竹睡着了,将水杯轻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偷偷端详起岳竹:这张脸不知在梦里出现多少会了,今天,看起来,他的眼尾还是让一丝淡淡的愁包裹,平常,他将它们暗藏着,不被人查觉。可是这会,范小晴看起来,竟是这样明显,岳家大公子,还有什么可愁的呢?不像我,为了把大学学业继续下去,不得不在这儿做些临时的工作,挣些生活费,养活自已。
范小晴轻声叹了口气,进自己睡的房间,取了一件被单,走到岳竹身旁,将其盖在他的身上。
她伸出手想将岳竹散乱的头发抚起,最终却打消了这个念头,走回房间的时候,顺便关了客厅的灯。
这一晚,睡在床上的范小晴一直在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东方发白的时候,才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