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冯政业的后事,岳俏舞和冯家二老都因为悲伤过度,久不能从失去冯政业的事实中,回过身来,预订的婚宴取消,带之而来的是两家浓厚的落陌气息,
吕伯飞想要说服岳俏舞的心境越发的急迫,这一天,他又一次走进了岳俏舞的房间,看到岳俏舞还睡在她那张大床上,窗帘挡着外面的阳光,屋子里显得灰暗,沉闷,
“俏舞,不要这样!快起来,到外面走走!”
“不要,我想就这样躺着比较好!”
“你要躺多久,才肯起来,我、爸爸还有小晴,每天都为你担心,你难道不知道?快起来,不要再为那个混蛋把你自己变成这样,想想看,以前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失去过信心,你还是我知道的的那个岳俏舞吗?”
“哥!求你了,就让我躺着吧,这样我睡着了,就什么也不会想了!”
“起来!”
吕伯飞心痛的不能自制,他强行将她从被子中提起来,抱起她,走向门外。
“不要这样,放下我!”
“别动,我会抱不动你而把你摔下地。”
“哥!”
岳俏舞涌含着泪珠的眼眸经过他脸,停留在他的眼前,注视着它,
哥!还好有你的胸怀可以容纳我,谢谢你!
吕南和范小晴看到吕伯飞抱着岳俏舞从楼上下来,急忙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来,
“俏舞!”“俏舞!”
“爸!给她搬张椅子,放在后花园里,今天天气不错,让她在外面透透空气!”
“我去搬!”
范小晴跟在吕伯飞的旁边,对岳俏舞说:“俏舞,你还好吧!”
她微微点了点头。
范小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总算还有些坚强的影子,伯飞让她快点好起来吧,我真想她每日为家为公司奔波的样子,这样的她,我不习惯!”
吕伯飞将她放在吕南搬来的靠背椅上:“俏舞!听到小晴说的话了吗?快点好起来,不然,我们大家都会像你一样!”
她看看身边的他们,低下了头。
“吕伯伯,我想单独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吧!”
“小晴那我们去准备些俏舞爱吃的东西。”
“好!”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若有所思地对吕南说:“吕伯伯,你看,让哥和冯美玉结婚怎么样?”
“现在?”吕南吃惊不已。
“对!我想先和你商量好了,再去说服伯飞,伯伯,冯家那边失去政业,那边的二老肯定很伤心,如果让哥和冯美玉结婚,照顾他们会很方便,而且会相对减少他们的痛苦!”
“原来你这样打算,我明白了,俏舞,吕伯伯没什么说的,我支持你,现在我就去告诉伯飞,我们去冯家提亲。”
吕伯飞听吕南告诉这个决定,想到冯美玉这些天,不定有多难过,还有她的父母,真的需要自己去照顾。于是,他听从了这个意见,
冯家二老,没想到吕伯飞会去提亲,但他们听说了在这个时间去提亲的理后,对冯美玉说:“俏舞没做成我家的儿媳妇,是我们政业没有这个福气,可是如果再不同意让这么好的伯飞做我家的女婿,那怎么着也不能原谅自己了!”
这番话被冯美玉原封不动照搬给岳俏舞,
她心想,政业如果知道这个决定,他也会同意自己这么做,
三个月后,吕伯飞和冯美玉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这个婚礼让冯家受到意外的冲击,因为儿子死骨未寒,女儿却要大红大紫的出嫁做新娘,冯美玉的母亲再一次住进医院,
岳俏舞听到冯伯母住院的原因,大惊失色,难道这一次是自己做错了?
自从冯家答应了吕伯飞和冯美玉的婚事,岳俏舞为了张落婚事的一切事物,渐渐从悲伤当中转意出身心,
吕南怕她承受不住冯美玉的母亲因为采取了她的意见,而同意吕伯飞和冯美玉的婚事,导致发生那样了事住进医院,一再安慰开导她,
“俏舞,不要再自责自己了,亲家母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这是一个过度期,外人不知道咱们的事,只有自己认为做对了,就不需要别人去评说!”
“伯伯,可是这也太出乎我和意料,我只想让哥能方便照顾到他们,可是没想到,平空会因为别人的唇舌,让伯母遭受如此大的压力!”
吕南拍拍她的肩膀:“孩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很好,可是冯伯伯他会怎么想?”
赶去看医院中的冯伯母,冯美玉和吕伯飞正坐在床旁边,和她说着话,
“俏舞!”冯美玉站起来,和她打招乎,
冯伯母也伸出手指着她身边的位子:“俏舞,过来到这儿来!”
“伯母!”
“来!坐这,没什么,医生说再住个三二天,就可以出院了,别提心!”
“对不起!是我让你承受了这么不该承受的压力!”
“傻孩子,这些都是暂时的,你为我们这么着想,还让你哥过来照顾我们,我还没说声谢谢呢!”
岳俏舞绞在一起的心,此刻稍稍放松了,
看来,冯伯母还挺得过。
冯美玉插话进来:“妈,我说过,不要理采那些绞舌头的人,我们的日子我们过,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哦!”
冯伯母和蔼地笑笑:“知道,当时也是一时气愤,没想到把自己气到了住院这份上,现在想想,是自己立场不够坚定,害得你们几个跟着受累!”
“没什么!伯母,这样我就放心了。”
“俏舞,这么多日子操劳,你还好吧!”
岳俏舞眼圈一红:“我还好,伯母!”
“可惜了!我们没福气啊!”
“伯母,让我给你做女儿吧!”
“好!好!只要你喜欢,我和你冯伯伯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