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岳俏舞一样,客厅里的人,也在打量着刚刚走近的她。
岳俏舞主动上前:“是您找我?”
来人没有吭声,也许他在思量,该不该告诉她什么。
岳俏舞微皱眉头:“那么,我不是你找的人?”她变换了方式,再次问他。
“啊!不是,你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来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问话,而感到吃惊,反而很镇定告诉她。
他的话并没有停止:“有人托我告诉你,她想见你,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而且很委婉。
岳俏舞对这样的要求,她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近半年来,她经历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不在乎多这一件:“我有兴趣。”
来人还是有些不可思议:“那么说,你答应了?”
岳俏舞肯定地说:“是的,我答应见你的委托人。”
“不过,时间有我来定,地点你们随便。”岳俏舞的果断,让来人眼中露出赏识的目光:““好,就这样。我会把我的手机号给你留下。”
岳俏舞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一张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小坤包里。
岳俏舞看着来人走出去,她也转身回到了人群中。
过了二个星期,岳俏舞见到了想见她的人。
岳俏舞在自己的记忆中,努力搜寻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叫祝林的人,而对方似乎对她了若指掌,并对她报有很信任的态度,将他包中的一个文件夹,放在她的手中。
岳俏舞翻开了文件夹,她看到了岳世明亲笔签名的一封遗嘱,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岳家所有的财产及经营权,将有她一人继承和掌握。并且声明,这是他唯一一封具有法律效应的遗嘱,其他所见的遗嘱在见到它出现之日,便是其失效之时。
岳俏舞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祝林:“这是怎么会事?”
祝林认真地说:“你很聪明,你知道,这是怎么会事,它就是这么会事:你父亲去世前,去美国,明里是去谈生意,暗里,却是去看病,还有就是去我那里办这件事。”
“去看病?”岳俏舞惊呀地睁大的眼睛。
“是的。他知道他随时有可能失去生命。”
岳俏舞此时的心情,只有两个字,后悔。她太清楚自己并不是不知道父亲生前的身体,现在想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而父亲的笔迹她太熟悉了,不是他的,又是谁的呢?
这时候的岳俏舞,对于看到的这一张纸,她没有露出多少惊呀的神色,她的惊呀在过多的心灵之路上,被磨得所剩无几,但是,让她明白的是,她不仅是岳世明的亲生女儿,而且是岳家唯一的继承人。
“那我现在怎么做?”她问。
岳俏舞超出想像的平静,让祝林从中闻出一种味道,这种味道既让他欣慰,也让他担忧“你可以自己决定怎么做。”
“但是,我只有爸爸的好朋友吕南可以帮我。”她如实说。
“那就只能看你自己了。有件事你要知道,桑律师死了!”祝林告诉她。
“谁?”她疑惑地问。
“你爸爸在他国内的律师。”祝林解释。
岳俏舞明白了,父亲的确写了不止一封遗嘱。
“怎么死的?”她想知道的更多。
“在一座小洋楼里,被人用刀捅死了。”祝林冷静地说道。
岳俏舞忽然想到了自己所见的那个杀人场面。近而联想到了岳竹。
和祝林分手后,岳俏舞打电话给吕伯飞,约他在她那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