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海飞丝已经把齐振宇的电话和地址报给段小涯,段小涯再度给齐振宇打去电话,问道:“姓齐的,你把楚翘弄到哪儿去了?”
“段小涯,你特么是不是有病?”齐振宇刚刚正在上课,被他忽然打扰,又有一些郁闷,“我跟你说过了,楚翘上哪儿去我不知道!”
“你现在人在哪儿?”
“我在学校上课,怎么,你还敢找到学校来吗?”齐振宇心里也有一些不安,段小涯这家伙可是什么事都做出来的主,真要杀到他们学校,也不是不可能。w≠w=w≈.≈8=1≠z≠w.
“楚翘被绑架了。”
“什么?”齐振宇心头一惊。
段小涯不知道齐振宇是不是真在学校,如果他在学校,那么绑架楚翘的人,很有可能就不是他。
一个绑架犯一般不是很有闲情逸致在学校里教书的,而且刚才听他的语气,似乎绑架真的与他无关,他的震惊不像是假的。
齐振宇:“是谁绑架了楚翘?”
段小涯:“我不知道。”
“哼,段小涯,看来你惹下的人不止我一个。”
“齐振宇,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在老子眼里,屁也不是。”
齐振宇自尊大损:“段小涯,你会后悔的。”
“你也会后悔的。”
段小涯挂下电话,又问楚天阔:“哥,歹徒的电话打的通吗?”
楚天阔摇了摇头:“只能他们来通知我们,我们联系不到他们。”
“钱准备好了吗?”
“我已经让人去办了。”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你的伤势……”楚天阔比较担心。
段小涯笑了笑:“别忘了,我是习武之人,没事的。”
现在联系不上歹徒,只能等待歹徒主动联系,段小涯没有办法,只能等待明天。
楚天阔知道段小涯身上有伤,也不便一直让他耗着,让幺鸡先送他回去休息,等有消息再通知他。
幺鸡开车和他一起回到一家园,上了6楼,幺鸡伸手敲了敲门,海飞丝出来开门,看到段小涯穿着病服,惊道:“小涯,你这是怎么了?”
幺鸡道:“他受伤了。”
海飞丝急忙扶着段小涯进屋,段小涯看到屋里还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练功服,身材魁梧,威风凛凛,就像一头狮子。
男人不到四十岁,起身朝着段小涯微微点头:“你就是段兄弟吧?”
段小涯盯着他:“我是姓段,可是……并不认识你。”
海飞丝有些腼腆地介绍:“这是我前夫,杨齿。”
段小涯表面和杨齿问好,心里却暗暗地想,海飞丝当初和杨齿离婚,是她修炼了亢龙诀,生生把一个如花美眷给修炼成了男人,作为他的丈夫,杨齿自然难以忍受。
就算杨齿是弯的,他也不可能和海飞丝在一起,因为海飞丝既不是男的,也不能算是女的,这让杨齿好难调整取向。
现在得知海飞丝恢复了从前的容貌,杨齿又回来了,说实在的,恢复容貌的海飞丝,绝对是个优质美女,三十几岁,皮肤仍旧犹如少女一般,气质清纯,惹人爱怜。
“我听丝丝说,多亏了段兄弟吸走了她的功力,才使她恢复从前的样子。”杨齿显然对此十分感激的,他也想过废去海飞丝的功力,可是那个时候的海飞丝,她是一个武痴,她宁愿与他离婚,也不废去一身的修为。
段小涯笑道:“我也是误打误撞。”
“这些日子,丝丝多亏了段兄弟照顾,我替他谢谢你,改天我订个位置,咱们一起喝两杯。”
段小涯笑道:“好说。”
“丝丝,咱们走吧?”杨齿望向海飞丝,“也别打扰段兄弟了。”
“杨齿,我们已经离婚了。”海飞丝望着杨齿,正色地道。
杨齿神色有些尴尬:“丝丝,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覆水难收,不可以了。”
“你是为了这小子吗?”杨齿指着段小涯,他先前一口一个段兄弟,现在直接就用小子称呼段小涯了。
段小涯有些无语,这个男的变脸可真是快,让他都没反应过来。
只听海飞丝说道:“杨齿,我和段先生什么关系,与你无关。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有我的自由。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先提的离婚,是你抛弃我的。”
杨齿有些悲哀,当初的海飞丝,就连护心毛都能长的出来,让他怎么跟她在一起?
只要取向没有问题的男人,都很难和她一起同床共枕的吧?
他只是出于一个男人正常的审美,和她提出离婚,他觉得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这话,他又怎么当着海飞丝的面说出来?这不等于把海飞丝越推越远吗?
所以杨齿只有道歉:“丝丝,我错了,过去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
海飞丝不为所动:“你走吧,我们再不可能了。”
海飞丝直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做到这一步,杨齿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下来,说道:“我会再来找你的。”然后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段小涯一眼。
段小涯有些无奈,他总是莫名其妙地多了那么多情敌,他也不知道这些情敌是哪儿来的。
“小涯,让你见笑了。”海飞丝尴尬地道。
段小涯忙道:“不笑不笑,我能理解的。”
“对了,你怎么受伤的?”
“说来话长。”
幺鸡道:“让他先到床上躺着吧。”
海飞丝慌忙点头,和幺鸡扶着段小涯进了房间,段小涯暗暗觉得好笑,虽然伤口尚未愈合,可是以他的修为,还不到走不动道的地步。
“伤的重不重?”段小涯躺到床上的时候,海飞丝问道。
幺鸡道:“被人捅了一道,缝了十二针。”
“是谁干的?”
幺鸡望向段小涯,段小涯道:“一个对头。”
海飞丝叹道:“以后少出去惹一些是非吧。毕竟你身边这么多关心你的人,别让他们担心。”
段小涯叹道:“不是我惹是非,是是非来惹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行了,好好休息一会儿人,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去做。”
幺鸡道:“他现在只能吃流质,肠道也被伤了,不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