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族的出现,使得原本平静的乌蛮村危机四伏,段小涯需要尽快地找出夜郎族人,否则这对乌蛮村简直是个隐患。w≈ww.
这些人毫无人性,为了炼毒,不惜拿活人来做实验。
和水琳琅走出玉米地,忽然看到两辆悍马迅疾地从他们眼前开过去。
“快跟上去。”段小涯和水琳琅一起追在车屁股后。
烟尘滚滚,毕竟还是山路,两辆车虽然迅疾,但远不如在高上那么快,段小涯和水琳琅远远还能跟上,两人脚力相当了得。
不一会儿,看见两辆车停下来,竟然是在棺材洞门口,好像所有外来人都和这个棺材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车上的人走了下来,前面走下两人,后面走下两人,前面两人一个是瘦瘪瘪的麻子,两撇上翘的八字胡,身材矮小,估计比起易不凡没高多少,而且丑的令人指。
段小涯只觉得一辈子都没看到这么丑的男人,眼睛很小,通常嘲笑别人是老鼠眼,其实是有夸大之词,但此人眼睛几乎只有老树的眼睛那么大,所以他的视野不会广阔。而耳朵却又出奇的大,像是招风耳,仿佛就是为了弥补视野不足而出现的,比起常人的耳朵起码大出一杯。
在他身边的男人穿着黑衣牛仔,身材魁梧,和这个丑八怪的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
后面一辆车出来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胖子,胖的就像一个球,脑满肥肠。女的三十来岁,穿着紧身的红黑相拼的皮衣皮裤,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少爷,应该就是这里了。”丑八怪旁边的魁梧男人说道。
“这洞有些邪门,猜叔,你先进去看看。”丑八怪吩咐。
魁梧男人走进棺材洞里,丑八怪朝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胖子急忙从车上拿了一根雪茄下来,********的女人接过去,拿着雪茄剪剪了两头,叼在嘴里点燃,然后递给丑八怪。
丑八怪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拿着细小的眼珠环顾四周。
段小涯和水琳琅藏身一棵大树身后,一时也猜不透是什么人,水琳琅小声问道:“夫君,会不会有事夜郎族的人?”
段小涯看着丑八怪和易不凡一样,都是奇形怪状的长相,于是以貌取人,很有理由相信,他们就是同一血统的人。
“我想应该是夜郎族的人,还是为了藏宝图而来。”
水琳琅沉吟着道:“这藏宝图不知藏了什么宝贝,引的这么多人蜂拥而来。”
这时,猜叔从棺材洞里走出来,一脸凝重,说道:“少爷,里面死了不少我们的人。”
丑八怪一惊:“被人杀死的吗?”
“死状惨烈。”
“这是谁干的?”丑八怪愤愤地丢开雪茄,“跟我进去看看。”说着大步走进棺材洞。
猜叔以及胖子和女人,一起跟了进去。
段小涯望向水琳琅:“娘子,我们估计猜错了,他们和罗昆是一伙的。”
“跟进去瞧瞧,看看他们说什么。”水琳琅看着他们进去,悄悄地潜入棺材洞。
棺材洞其实不止一个洞,而是洞中有洞,洞中又是无数七拐八折的小洞,无数的棺材或者嵌在山壁,或是直接放在地上,或是随意地叠加,总之没有想象的那么严肃,棺材洞就像回收旧家具的工厂似的,不像汉族墓葬一般,各种忌讳和庄严。
丑八怪走到那些尸体面前,洞里光线暗淡,猜叔和胖子拿出手电照着。
“真的好残忍。”丑八怪看完尸体的死状之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可他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只有愤怒:“连我游家的人都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女人问道:“少爷,这是一个人下的手,还是几个人下的手?”
“一个人。”丑八怪的神色变得极为严峻。
猜叔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可能?这才白老爷子带来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光凭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部打死?而且手段这么残忍。”
胖子问道:“少爷,白老爷子不知到了没有,别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茱莉亚,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我到了。”
“是。”
女人答应一声,拿出手机,立即拨了一个电话,但是半天没人接听,她只有停下来,说道:“少爷,没人接。”
“老爷子约我们在这儿碰头,自己却不出现,到底在搞什么鬼?”
胖子说道:“少爷,会不会出事了?”
猜叔呵斥:“胡巴,不可胡说!”
丑八怪看着满地的尸体,说道:“对手这么强悍,老爷子出事都也是在合理之中,走吧,这里都是一群死人,太晦气了。”
段小涯听见他们谈话,丑八怪姓游,又和白拇哥扯上关系,莫非竟是莎莎的未婚夫游少秦吗?
段小涯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白拇哥也真下的去狠心,莎莎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孩儿,竟然就要送给这样的丑八怪做老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好在老子提前一步下手。段小涯美滋滋地想,又从一个侧洞中瞄了游少秦一眼,洞中光线昏暗,但他仿佛看到游少秦头顶冒出绿色的光芒。
“夫君,走吧。”水琳琅轻轻拉了段小涯一下。
游少秦忽然喝道:“是谁?”
话音刚一出口,猜叔和胡巴已经一起出手,段小涯和水琳琅回身一起出手,四人交锋,一触即退,猜叔和胡巴各自跌了五步之远,惊讶地看着段小涯和水琳琅,明显也被他们的实力震惊。
而对段小涯和水琳琅何尝不是?
游少秦小小两个保镖,修为竟然如此之高,而且昨晚试过罗昆的身手,因此可以想象死在棺材洞里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游家能够随随便便派出十几二十个这种等级的高手,背后的实力也实在太吓人了,段小涯猜想狮子林都未必及得上游家。
游少秦缓缓走了出来:“两位鬼鬼祟祟,想做什么?”
段小涯嚣张地道:“棺材洞又不是你的,你能来,我们不能来吗?”
“可你偷情我们说话,终究有些不妥吧?”
“我们可没偷听,是光明正大地听,是你们自己说话的声音传到我们耳朵里,我没怪你们,你却反倒来怪我们,天下还有这样的理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