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苹看到孩子身上被段小涯扒个精光,身上还有一些针灸针,只道段小涯施针救活了他,段小涯没话,一时也不敢动那些针,只是怔怔地看着段小涯。??中??文 w≈w≥w≥.≠
段小涯看着卢小云的伤口,血色已经转向殷红,知道毒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如果药王鼎再在伤口扣一会儿,说不定能把余毒全部消了。
但一切都被卢大刚破坏了。
好在卢小云没有生命危险,剩下给他开些清热解毒的药方也就是了。
段小涯收起了针,林采苹抱起孩子,随着卢大刚出去,到了门口,忽然回头望了段小涯一眼:“谢谢。”
不知为何,段小涯看到林采苹含泪微笑对他道谢的样子,那一瞬间他觉得她真的好美,有一种柔弱的美。
完全与她平日妇女主任的形象不同,也和她为了家里的水蜜桃勾搭他的形象不同。
“剑秋姐,你留下来。”段小涯道。
王剑秋一愣:“有事?”
段小涯没有答话,拿起纸笔,写了一张药方,然后递给王剑秋:“拿给他们,按方抓药,孩子估计一两天就能恢复正常。”
王剑秋看了一眼,段小涯的字真的跟鬼一样,但她还是勉强能够看懂,上面写着生地、半边莲、蒲公英、焦栀、丹皮、犀角等等,似乎都是药材,后面跟着用量,拿水煎服。
王剑秋将信将疑地看着段小涯:“你真会治病?”
“爱信不信。”段小涯懒的跟她啰唆。
段小涯赶走王剑秋之后,又把药王鼎从床底摸了出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一回,但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心里一直搞不清楚,药王鼎的神奇力量从何而来。
……
治好卢小云蛇毒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
段小涯对此不以为然,治病不是他的本业,一分钱都落不着,他对此毫无兴趣。
唯一不同的是,村人稍微对他敬重一些,见面的时候都会客气地打招呼。
午后,阳光热烈,段小涯坐在客厅忙着算账,他刚收了李二娃家和牛叔家的水蜜桃送到果汁加工厂,资金流动总要做个笔记,否则以他的性格一定转眼就忘。
“朵朵,以后账簿就由你来保管吧?”
“我在家的时候可以帮你管,不过很快我就要开学了。”
段小涯想起暑假快要过去了,笑道:“你还缺什么东西吗?小舅给你去买。”
秦朵摇了摇头:“不用了,段小涯,你自己留点钱,你还没娶媳妇呢!”
“娶啥媳妇,又不能当饭吃。”
秦朵白他一眼:“你个白痴。”
段小涯嘿嘿一笑:“小丫头,是你想嫁人了吧?”
“胡说什么?我才多大,就想嫁人?”秦朵面颊飞起红晕。
“如果你不读书,你这年纪,咱们村里嫁人的大有人在。”
“我才不嫁呢!”秦朵娇嗔地说。
说着,就见王剑秋走了进来,村人串门随意的很,大门没关,也就不敲门,直咧咧地就走进来了。
王剑秋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衬衣,下面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浑圆包裹,曲线曼妙,脚上一双坡跟凉鞋。
“剑秋姐,有事?”段小涯抬头问。
“小涯,采苹嫂子请你过去一趟呢!”王剑秋笑盈盈地说。
段小涯懵了一下:“干嘛?”
“嗨,还能干嘛?她还能吃了你喽?你不是治好了小云吗?她这是要谢谢你嘛!特意张罗了一桌子酒菜。”
“酒菜就免了吧,折成现金吧。”
王剑秋一见段小涯不咸不淡的口吻,知道他心里还压着气,也怪卢大刚太冲动,人家好心好意救他儿子,却扑上去就打,任谁不恼火?
“朵朵,你劝一劝你舅舅。”王剑秋推搡着秦朵上前。
秦朵平日和王剑秋有些来往,原因是王剑秋手巧,会做很多手工,秦朵经常和她讨教十字绣的绣法啥的。
王剑秋话,秦朵也不好驳她的面,劝道:“段小涯,你就去一趟吧,不乐意就回来呗,没啥大不了的。”
段小涯平日也都顺着秦朵,家里出个大学生不容易,所以他对这个外甥女十分宠溺。
秦朵让去,他也没二话,随着王剑秋走了。
路上,王剑秋鬼眉鬼眼地睃他一眼,笑道:“段小涯,看不出来,你还真会治病呀!”
“我会的本事多着呢,别狗眼看人低。”
王剑秋笑了笑:“什么时候帮姐也看看,姐这几天身子骨总觉得不舒坦,晚上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想男人了呗!”段小涯调笑一句。
“去你的。”王剑秋啐他一口,又神秘兮兮地问,“你和采苹……真的做了那事了?”
段小涯心想,林采苹竟然把这事和王剑秋说了,反正他也无所谓,大方承认:“怎么,你也想试一试?”
王剑秋耳根一烫,娇嗔地在他甩了一掌:“胡说什么,连你姐都调戏。”
“操,你算我哪门子的姐?”
说着,到了林采苹的家,卢大刚又到镇上卖桃去了,家里只有林采苹和卢小云两人。
林采苹看到段小涯,还有一些不好意思,领着卢小云过来:“小云,快和小涯叔说谢谢,他救了你的命,以后可要记得。”
卢小云嗫嚅地道:“谢谢小涯叔。”
段小涯摩挲着他的脑袋,从口袋摸出两颗果冻给他。
“小涯,来,快坐,菜都凉了。“林采苹急忙招呼他坐下。
王剑秋陪坐,林采苹为表谢意,先敬段小涯三杯,段小涯也不客气,有人请酒,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喝着喝着,段小涯就见脚上一阵酥软的摩挲,愣了一下,桌上除他,只剩林采苹和王剑秋两个人。
段小涯抬眼望去,两人神色如常,心里暗想,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怪不得女人偷汉子,男人都看不出来。
一股惬意从心头蹿出来,段小涯小腹涌起一股邪火,站了起来:“我去撒泡尿。”
然后特意朝着桌下扫了一眼,娘的,到底是哪个花娘精,让不让他愉快地喝酒了?
“尿桶在披屋里,我带你去。”林采苹起身走在前面。
走进披屋,段小涯忽然伸出安禄山之手,林采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避开了,秀脸微微一红:“小涯,剑秋还在呢!”
“知道剑秋姐在,刚才你还拿脚撩拨我?”
林采苹愣了一下:“我没有哇!”
“难道是剑秋姐?”
林采苹轻轻一笑:“要不要嫂子帮你们牵一牵线?”她莞尔地偷看段小涯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