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汐回到租住的小院,怎么想也想不通,居然说她凌一辱三岁小女娃,还说她强金锁,真是的,想当初她干一次活就能赚五千两白银,还会再乎一个小小的金锁?咦~,她干什么活能赚这么多钱?嗯~,头疼~,想不起来。
医不自治,唐汐汐不能肯定为什么想不起来事情的时候会头疼,她写信问师父,“吾师在上,徒儿一拜,徒儿忆事脑痛,顿无自治!”
师父回信说“吾女功为瓶颈,忆不起,多歇息,便好!”
唐汐汐可不打算多休息,她要加紧寻找还命锥,还要突破自己武功修为的瓶颈期,早些回去找唐子鹤,这么久没见,好想他。
二更天,月色很美,风很凉。
大气却又精致的公梁侯府内,走廊的灯笼忽明忽暗,唯有几处守卫还在坚持岗位。
一身黑衣,蒙着黑色面纱,停在侯府的后院儿外,“嘶嘶~”两支细小的银针扎在了后门守卫的睡穴,“噗通~”倒地酣睡。
唐汐汐之所以来这个所谓的锦绣城秘密基地,是想搜寻一些关于还命锥的消息,而一般除了主人的睡房外,书房便是隐匿秘密的第二大场所,她寻到一间看上去像书房的屋子,扒着窗户探听,嗯~,很安静,窗户推开一条缝,一股细风已窜入房内。
书房内虽光线昏暗,却檀香四溢,悠然清雅,唐汐汐来到书架前,将上面的书翻着看了看,发现了一个上着锁的锦盒。
“嘭嘭嘭~”她背上的轻剑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唐汐汐奇怪,难道这锦盒里是什么宝贝,她取下来,喃喃自语道,“里面兴许装着能提升功为的丹药也不一定。”
她掏出袖中的银针开始撬锁,但银针太软,桌上的毛笔太粗更用不成,用内力震打又怕动静太大,她挠着头发愁,肿么弄开它?
“我有钥匙借你用用~”清朗的男子声音从身后飘来。
“有钥匙不早说,快给······”唐汐汐话没说完呆住,心内一紧,遭了!
霎时间公梁允寒手中一撮火苗抛去,“咝~”烛火引燃,书房内顿时大亮。
唐汐汐扔下手中东西,火速向着窗户窜去,刚迈出了第一步,身后就泛出一股大力,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她后襟抓住。
“小兄弟~,秘密还没探到,怎么就急着走呢~?”公梁允寒语速轻缓,仿佛一位邻家大哥,丝毫未因唐汐汐入室盗窃而生气。
“额~,呵呵~,姐夫,我就是最近钱花完了,来你这儿借点儿。”很显然,她的幼稚因子在作怪,以为给人家造成一种小舅子来姐夫家偷钱花的错觉,人家就会说这不是你姐夫家,走错地方了,然后就很有可能骂几句将她放了。
然而公梁允寒似乎并没有听见她这句话,或者说根本就知道她打得什么注意,将她抓的更近了一些探究,说谎不脸红?
唐汐汐背上的轻剑暗暗闪出红光,说明她已经很爪机了。
公梁允寒的目光被轻剑吸引,拉近与唐汐汐后颈的距离,他思索,这把剑居然和他的识天八卦盘一样,能随着主人内心的变化而闪光,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雄性的气息喷洒在唐汐汐的脖颈处,惹得她稍稍瘙痒,缓缓扭身向后看去,倘若她不看还好,但这一看霎时间天崩地裂,光芒万丈,灵魂出鞘,飘飞进无垠的天地之间。
男子魁梧高大,至少有一米八,刚毅的脸庞透着无尽的铁血芳华,黑色钻石一般的炯目吸人魂魄,高挺的鼻梁带着一点儿鹰钩,就像空中翱翔的雄鹰,微薄的唇泛着浓浓的性感,一头墨色长发如瀑布般搭在肩头,后背及腰,比女人的发质还要好。
蓝色锦袍罩着同色轻纱清雅脱俗,丝缕空的衣边以及腰间佩戴的翠玉吊坠,将衣主的高贵非凡体现的酣畅淋漓,还有那稍有松懈而敞开的衣领,里面的肌肉饱满发达,像个健身教练,腰间束带下的窄紧腰身更说明他的身材极品,整个人犹如朝阳下的俊魄高山,耀眼四射,让人不敢直视。
这世上肿么可以有这般热血阳刚的美男子,比师兄还要有男人味,比那杀千刀的紫衣妖孽还要有男人味,简直是太让人意外了,他是人吗?是人吗?
可说不清为什么,唐汐汐对这男人怎就有种距离感?好像两人之间不是一条手臂的距离,而是隔着很深的间隙?
唐汐汐打量公梁允寒的同时,公梁允寒也在细细的打量着她。
这小子身上有种莫名的亲切,且眉如远黛,杏眼微挑,面颊比三岁小蜻蜓还要水嫩,红唇犹如刚摘下的樱桃,一张小脸透着灵气,看不出一丁点儿的贼人感觉,倒是带着种说不出的韵味,还有种淡的几乎闻不到,却又让他身心舒畅的幽香,再配上这瘦小的身材,就像个,女人?
唐汐汐与公梁允寒对视,虽对他有种距离感,但不影响她欣赏他的俊容,他那微薄的唇紧紧抿着,颇显出对她的戒备,却也更加充盈着干练勇猛的波动感,让她唾液腺不停分泌。
“咝~”有个女人不知不觉吸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咬住下唇。
公梁允寒吓了一跳,刚刚的亲切感立刻烟消云散,这小子是不是几日没吃饭,跟饿死鬼看见美食一般,好诡异!
公梁允寒手中一抖,唐汐汐掉在地上,“啊~,我的屁~屁~,大哥,就算你要放手提前吱一声成吗?”她揉着摔疼的屁股,缓缓的站起身子,埋怨的看了男子。
公梁允寒以为这小子还要说些什么,谁知她却猛然转身跑掉,那速度跟秋风扫落叶一般,还没看清是咋回事,“噗通~”窗户就被撞了个粉碎。
唐汐汐站在窗外,回头戏谑的一笑,“刚刚抓我不是速度挺快吗?这会儿怎么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