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还没有忘记她,我在街上拥挤的人群里,寻找与她相似的面孔,即使有相似的面孔,那也不是那个她了。
我与妻子离婚了,妻子说她受不了我透过她的眼睛像在看另一个女人,更受不了我与她*的时候,口里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所以她选择离开我。
如今,我又来到了有她的地方……
一方墓地,就是她的住处,我抚摸着墓碑,就好象在抚摸她的脸颊,回想着她的一切的一切,我笑了,她总能为我带来很多的快乐,我仿佛还能看见她噘着唇叫我小寇子。
如果,如果一切还能重来,我一定,一定去*一张超级大床,让她怎么也跌不下去。
她在被送去医院的途中就断了气,任我怎么呼喊,她也没有再醒来,跌一交也能跌死人,当时在当地也引起了小小的轰动,尤其床下的一滩血更让我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脑冲血!呵!她究竟是兴奋的脑冲血了,还是…….
电闪雷鸣,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啪嗒在窗户上,阴冷的房间,我将人都赶了出去。
打了防腐针等待她亲人的到来,我知道,我将面临的是一场责备——
。。。。。。
她的父母一下下的扑打,被医院里的人员拉开了,她那满头白发的奶奶一声一声的哭喊,责骂,你这个小日本,不得好死啊!我的乖乖啊,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应该在前头先走的啊————
我跪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那张圣洁,如同熟睡的婴儿一样的脸庞,不再有欢笑,不再有乐趣。
她走了,永远的走了啊!
最后一眼,最后一眼,依恋不舍的在她冰冷的唇上落下一吻,我离开了,我要离开这里,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如今,七年过去了,我又回来了,朵儿,你说,如果你还活着,我们是不是结婚了?该有孩子了,或许都生了两个了。
我好象看见她说,谁给你生孩子了,羞你个小寇子。然后对着我吐舌头。
我还看见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她,她披着及臀的长发,穿着一身休闲装跟朋友坐在一起,在听到我与友人的谈话后,知道我是外国人,以为我听不懂中文,竟然跟她的朋友说,看,是小倭寇,瞧他长的小受样,真赞!
呵~一个精灵一样的女孩,竟然——我跟朋友都无奈的对望了一下。
我摸着那墓碑跟她说,如果,现在你活过来,那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小受,随便你怎么色。
泪滑过脸颊,跌落在地——
在她去了以后,我总是沉浸在极度的伤痛中无法苏醒,不知道这样的我她还会喜欢么?
你到底芳魂飘向了何方,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呜~~
再也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