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天祯国的首富,我未来的丈母娘——叶发儿本人么?
一张血盆大口,那上好的美酒就这么的被她‘咕噜~咕噜~’的牛饮了,饭菜才用了一半,我那未来丈母娘已经有飘飘然,欲已成仙归去的迹象了。
“朵儿……我记……记得你叫朵儿,你看,我没喝醉吧。”醉熏熏的叶发儿推开欲上前扶住她的侍女。
“呵呵……是,母亲好酒量。”这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呃~”打了个酒嗝:“我瞧着….你…..丫头,挺…..面熟的,我没醉,我想起来了,你像…..像那个吕家老*的女儿,叫……叫…..叫什么来着,我怎么…..忘了?”晃悠着肥胖的身躯,我的未来丈母娘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我可怜娇小的身躯上。
“夫人,叫吕心颜。”边上的老侍女提醒了一句。
“呃!好象是这名,当初……当初啊!那…..那老*笑……笑话我,就生了一儿子,她有两……女儿……哈哈。现在她…..死了,她女儿,也…….都死……死了。”又打了一个酒嗝,吐了我满脸酒气。
“呵!只是长的相似罢了。”我对着已醉的叶发儿陪笑。
她不理睬,眯起她被脸上的赘肉挤压变小的丹凤眼:“我说……你不是死……死了么?咋……咋的又回来了。”又朝着我吐了一口酒气。
向日葵师傅看不下去了:“大姐,你,你就不能少喝些么?今日是来与你谈影儿的终身大事的,你……你这做母亲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我没醉,你瞧…..瞧着……我像醉了…….我心没醉,就……就嫁人么?我……我明儿…….明儿个就嫁,我…….我嫁给谁啊?我…….我不是女人么?”
我彻底被我的老丈母娘打败了。
可人儿‘唰’的一下站起身:“哼!”冷哼一声,扔下了筷子,往后厅走去,暴龙急忙追了上去。
我看着本以为醉了的老丈母娘看着可人儿离去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瞬间,那双眯小的丹凤眼透露出满满的精光。
一眨眼,老丈母娘又吆喝侍女上了两坛酒。
一顿饭就这么熬了下来。
那厢可人儿也在闹的慌,向日葵师傅告诉我,可人儿自小就与他母亲不合,再加上父亲的早逝,又在年幼时就被她带去了药谷习医习武,两人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不见面也就罢了,每一次见面都回闹个不欢而散,叫我也别往心里去了,非得哪我跟一死人说事儿。
一下午,在可人儿屋里安慰了一番,心里却还惦念着那‘天香阁’,早上不小心摸了一小哥的手臂,那滑的……就跟嫩豆腐似的,被我吃了一口,呵呵!想着想着,嘴咧开了。
“想什么呢,定是在想早上的那些个下流胚子,瞧她一脸色眯眯的样儿!”
暴龙啊暴龙,你到底张了几只眼了,自家的老婆要管,自己师兄的老婆,你也要管,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啊!
“没有,我心里就只有影儿哩!”坚决不承认。
“呸!那更下流,你说,你都想我师兄什么了。”暴龙师弟不依不挠。
“啧,向日葵师傅送母亲回房怎么还没过来?莫不是叫这府里的小侍给迷住了?”我抓住他的软肋。
“她敢,她若敢这么做,我…….我跟她拼了。”一个晃影儿,人就闪了出去。
“你坏。”可人儿一脸了然的看着我。
呵,我怎么的又坏了?露出一个解的眼神。
“师傅不会被小侍迷住的,你骗师弟。”可人儿解释。
你咋的…..这么聪明哩!(反语)
长眼睛的怕是都知道,我是骗人的话吧,连这小白(小白痴简称)都知道。
敷衍的安抚好可人儿,我就回了客房,等待晚上行我的色美男大计。
月黑风高,我若作贼一般,顺着墙角从叶府的侧门欲偷溜出去。
好在一路都安然无恙的出了叶府,偶遇一两个小侍女,也装做跟逛花园一般的神定自若。
出了叶府的侧门,我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人不知从哪闪了出来,一把夹住我的腰,使着轻功,往远处行去。
“救命!打劫!!姐姐,要不哥哥!!我没钱,你别瞧我是从叶府出来的,我,我就是一新进的烧火丫头啊!!这位大哥大姐,你就放了我吧…….。”我求饶。
“呵,多时不见小姐,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风趣。”黑衣人行至一偏僻处,解下面罩。
这……这不是,白日里,在‘天香阁’的二楼,拼命朝着我挥手的爹爹么?俗称——拉皮条的。
当时,被这么一中年男人一个媚眼一抛,吓得我打了个冷战。好在有边上的小哥安抚滴!!如今这厮把我劫来做什么么?难不成,劫色???偶不要,太……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