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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发的时候是早晨五点多,都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只是东边的天际里若有若无的有了几许的明亮。
车流滚滚,??随着我们渐行渐远的离开了都市,天也亮了起来。
费尔南多看我总是频频回首,就很同情的说:“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要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
如果你真要是舍不得的话?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你们家白鹦鹉一准儿欢喜的飞起来。”
我没有反驳费尔南多的话,我并不是舍不得这座城市,我只是觉得有些伤感!
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所能有的只是有些经历过的痕迹,也很快被时光就淹没了!
我在意的这是这城里的朋友只有他们,才是我内心可以依托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话。老费看我不搭理他,就说了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
我看着窗外越来越清楚的景物,心里头渐渐的平复了!
这种伤感就像老费同志所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才上眉头,却下心头!
费尔南多看我的表情平复了很多,又没话找话的说:“乌鸦,你知道为什么老杨让咱们开车去江苏吗?
按理说坐飞机或者火车不是更快一些,也能节省点时间体力嘛?”
我眯起了眼睛,老费同志这是在考我呀,只是这个问题是考不住我的。
我虽然是半拉子道士,可也不代表完全跟社会脱了节。
现在出门儿,无论是坐飞机还是火车都是要身份证的。
一旦有心人想要查询我们的踪迹,那几乎是一查一个准。
坐的那一列火车,坐的那一个航班,什么时候到达哪里。
都会清清楚楚的落入到对方的手里,如果人家想要干点什么的话,那可就太容易了!
我说:“老费就算咱们没坐飞机,也不坐火车,你觉得开车去江苏就安全了吗?”
费尔南多笑了起来:“还不错!看来你乌鸦还成不了仙!没有完全出世啊!
不过你说的对,就算是咱们现在这个状态,如果人家要是有心查咱们也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咱们的手机和这辆车,我猜的不错的话杨大人没有料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这么卑鄙。
既然为了某种目的,把杨大人都支出去了,那再使点别的手段大概也算不了什么。”
我看了看一副智珠在握的费尔南多:“这么说老费你有别的主意了?”
费尔南多说:“主意没有,咱们走着看,走着看!”
很快我们的车就上了京津塘高速公路,上了高速之后费尔南多就把车开到了150公里,可以说是一路狂飙。
我从未坐车在京津塘高速公路上走过,也不知道具体要去哪里。
只是看着一个个大号的方向指示牌儿,有什么往河北的,有去往天津的,也有指示去往京沪高速公路。
老费神秘兮兮的,显然是不想提前让我知道结果,我也就不费那个脑筋去猜了!
只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我们似乎正在开往天津市。
我随意的问了一嘴:“费大哥,你该不会打算带我去吃狗不理包子吧?”
费尔南多一撇嘴:“天津的地方好吃的多了!谁说一定要吃狗不理包子了!更不一定要吃什么大麻花!
你等着,哥哥带你去吃一样,你这辈子没吃过的东西。”
我看了看老费搞怪的模样,也就不想再追问下去了!我说:“那好哇!我就等着期待着你给我一个特殊的惊喜了!
我先眯一会儿,你老兄就辛苦一下吧!”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要说多困也未必。
只是迷迷噔噔的咪着,恍恍惚惚的!
我刚要睡着,忽然就觉得身上一冷,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袭上了身了!
我浑身一紧,坐直了身体。
费尔南多看着我这副模样,就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乌鸦,睡迷瞪了吗?”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儿向车窗左右看去。
远远近近的都是些普通的车辆,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老费有点急了:“乌鸦,你到底咋的了?”
我说:“老费同志,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吗?”
费尔南多眨巴着眼睛:“没有什么呀!”
可是很快费尔南多的脸色就变了:“乌鸦,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
刚才我超车的时候,越过一辆水泥罐车,那车上的司机似乎有点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想起来了,那司机的眼睛不对!”
老费这么一说,我就打起了精神,追问道:“眼情不对,怎么个不对法?费尔南多说:“是不对,他整只眼睛都是黑色的,没有白眼仁儿!”“我草!”
我和费尔南多几乎是同时爆了一句粗口,也无怪乎我们骂人,我们见过的黑眼人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给地下人附身的人。
尤其是在大海上的那次经历,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骂完人,我和老费都冷静下来。
看着老费多少有点紧张的样子,我调侃了一句。
我说:“费大哥,看来不光你是你聪明啊,人家也不是傻子!你的金蝉脱壳之计怕是用不上了吧?”
费尔南多用力的攥着方向盘:“这帮孙子,盯得可够紧的!看来这回要费点力气,才能摆脱他们了!”
我摇了摇头:“恐怕没有你老费同志想的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套路等着咱们。”
费尔南多说:“简不简单,咱哥们说了算,就算他们想要干点啥,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话没说完,一脚油门儿就踩到了底,我们坐下的suv就像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冷不丁这一下,差一点没把我从前排滚到后座上去。
我悻悻然的系上了安全带,可是想了想我又解开了安全带,顺手把老费的安全带也摘开了!
老费说:“兄弟,你疯了吗?还是被人家吓傻了?万一要是出点啥问题带着安全带可要比不带安全带强多了!”
我笑了笑说:“不能老是哥哥你给我惊喜呀!时不当的我也得给你来点儿惊喜!”
说完我随手摸出了一瓶矿泉水,拿在手里掂着。
费尔南多疯狂的开着车,一边开着车,一边儿喃喃自语的骂人:“干tnd,看不出来呀!这帮人的手笔还不小!”
我瞧瞧附近左右又看了看前后,也难怪费尔多难得骂人!
上了高速之后,一直在我们前后左右行驶的车辆随着我们的加速离开,所有的车都跟着动了起来!
大概的数了数最少有五六辆,还不算之前超过的那辆水泥罐车。
尤其是在我们前面行驶的一辆路虎,开车的这家伙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挡在我们的前面,压着我们车的速度。
费尔南多几次想超车,都被这家伙给挡了回来。
费尔南多灵活的开着车子,一边开车一边喃喃自语:“想给老子来这手,你还嫩点儿!”
不过很快我们的费尔南多同志就不再墨迹了!一辆进口大切诺基弯道超车已经跑到了我们前面。
跟那辆路虎两辆车玩起了手拉手,我们的车被前前后后四五辆车夹在了中间。
这时候除了会飞,大概没什么可能脱离这帮车辆的夹管了!
费尔南多又不敢放慢速度,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如果真的想摆脱他们,那些车可是真往我们的车上撞啊!
该怎么办呢?费尔南多同志有点着急。
他左顾右盼了一阵子,然后对我说:“乌鸦兄弟,想想办法吧,不想成为铁饼包子馅儿,那就得摆脱这种局面。”
我苦笑一下:“我的哥,你以为我是神仙吗?在这种速度之下,咱们哥俩跳车都不用人家碾压,就直接就摔成肉饼了!”
费尔南多哀叹了一声:“早知道我在城里就换车好了,谁知道这帮孙子胆儿这么大?天子脚下帝都门口都敢搞事儿!”
我笑了笑说:“人家也会必在天子脚下搞事儿!再走远点儿,怎么干不行啊?”
费尔南多说:“是啊,再往前走一段儿,可不就到了天津了吗!”
我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又转回头来说:“只怕,到不了天津了!”
费尔南多通过倒车镜也看到了!我们的车被这几辆车拘管住了之后,被费尔南多超过的那辆水泥罐车已经开了上来。
跟在我们后边儿的那几辆车,已经开始变道,准备给这一辆水泥罐车让路。
费尔南多说:“人家都是想好了,想要来一场高速车祸,直接就把咱们搞定,很人道的肉体上毁灭了!”
我故意逗老费同志:“像您这体格儿毁灭之后再重生,没准儿就是个美丽的过程!
万一要是变成一个帅哥,那吸引力可就大多了!”
费尔南多一摆手:“少来,万一要变得更丑了!我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我说:“没关系,有兄弟我呢!怎么也得保驾护航,让您老人家投到一个富贵人家去呀!
到时候您就是地主家少爷,再找两个狗腿子就可以去欺负良家妇女!”
费尔南多冷笑了一声:“你小子是做梦娶媳妇儿,欢喜过头了吧?
这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吗?就算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也落不到我的头上!”
我说:“这也算是自我安慰了吧,不然的话咱们哥俩又能怎么样呢?!
我估计你现在就是把您穿的白色的内裤放在车窗外边儿去抖两个花出来,人家也不会给你投降的机会了!”
费尔南多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裤裆:“乌鸦你个变态!你怎么知道是白色的?”
我摇了摇头说:“你昨天购物时买来的不就是白色的吗?我可没有兴趣去观察你的小兄弟儿!”
费尔南多一拍方向盘:“无所谓啦,你变不变态的也没关系!咱哥俩这回真要死球的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前面的路虎和切诺基也让开了,同一类型的一辆水泥罐车正行驶在我们的前面。
现在的局势就是,只要两辆车前后这么一夹,我们两个就彻底变成水泥包子!
费尔南多咬着牙说:“兄弟,咱和他们拼了!大车撞不过咱就撞小车吧,弄死一个是一个。”
说着他就要打方向盘,我大声说:“慢着,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带哥哥你洗个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