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厌恶的人,总会觉得我没有错,错的都是别的人,但是在别人眼中,他才是那个不招人待见的主。
 ̄ ̄ ̄安静废话手录
能够让乌鸦觉得恐怖的人这世界上不多,眼前这个老头子算是其中一个。
尽管他的脸长得很吓人,让我也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我对他也有些同情,一个人是遭遇了什么情况,才会把自己的脸弄成这个样子。
不用想也知道,对于这个人来说,这是个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到此也还远未结束。
由此我想到了巴黎圣母院里的那个卡西莫多,同样是丑陋,同样是让人看着害怕,但是那个人,那个卡西莫多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想着这个人也许就和卡西莫多一样。
只可惜一分钟还没有到,我的这个想法立刻就化为了乌有,如果说卡西莫多有一颗金子般的心,那眼前的人大概就是铁石心肠了,他转过身来了之后,恶狠狠的问我:“你说什么?”
我很平和的说:“我是白鹦鹉的朋友,我特地从国内来看她。”
我面前的这个丑人,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然后恶声恶气的说:“小子做梦呢?说胡话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我们家大小姐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还是你黄汤灌多了?异想天开,居然跑这儿来招摇撞骗。
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老白家的门口你也敢玩这种把戏。
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折你的腿,然后再叫阿sir送你进青山精神病院?”
被这个又老又丑的混蛋家伙迎面泼了一头的狗血,我是瞬间无语。
脑子里闪过来,只有一个词语·,豪门恶奴!就是豪门恶奴才有的气场!
只不过我很纳闷儿,这样一个货色,居然活到了今天,也只是毁容而已!
没被人打死,这都是比较新鲜奇特的事儿。
我微微的搓了搓手指头依旧平静的说:“老狗叫完了吗?没叫完继续,叫完了就给爷我滚一边去。
不然的话爷就把你身上还剩下完整的皮肤,全都整成你脸的那副模样。”
那老家伙一伸手,从腰上抽下一根电警棍,摁动开关,火花噼啪直响,隔着隔着大门对我就戳了过来。
我冷冷一笑跟他对了个眼神儿,这家伙立刻就收回了手。
我低声说了句:“去报告你的主子,然后用你手上的这根警棍给自己充充电。”
如果光看这老家伙的嘴脸,我一定会真的修理他一顿。
不说让他身上所有完整的地方都变成他脸的那幅模样,也得让他好好品尝一回什么叫做嘴贱应该受到的惩罚。
不过看着白鹦鹉的面子上,我也就不太过分了!
让这家伙尝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就罢了!
那个老家伙关上了手里的电警棍,然后转过身体摇摇摆摆的走向了别墅的主楼。
我站在大门口,用自己的神识静静的感受着别墅院子里的气场。
近距离的感受,跟我方才观查到的一样,这地方的确是不太寻常。
也是我有点混蛋!像生活在这种邪恶地方的人类,哪怕天性纯良已经当了500年的好人,可要是在这里住上个三年二载的,也得变成这老家伙的德性。
说起来是我的误判,同样也怨不得这老家伙。
一念及此,我就做好了跟别墅里这些家伙斗争的准备。
受到别墅邪恶气息感染的这些人类相信没有一个是善良的。
我如果还要天真的把自己当成上门的姑爷,那一准儿会被人家坑死。
那个老家伙进去别墅不久,一个仆人模样的女人走了出来。
那老家伙跟在女仆的身边,脚步依旧摇摆,眼神多少还是有些迷离。
我心里有点儿底了,至少这老家伙受到的催眠并没有人替他破解掉。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压根就不太重要,里面的人不愿意管他而已!
那女仆稳稳当当的走到别墅大门前,说了句:“桑巴开门!”
那个老家伙虽然还在催眠当中,可是对这个女人的吩咐还是不敢怠慢。
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打开了大门。
那女人微微鞠躬对着我说:“这位乌鸦先生,听说您是我们家小姐的朋友,特意从国内来探望她的。为此我们是非常欢迎的,
只是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转达给您,我们家小姐生病了,现在不能见客。
您来访的事情我会转告给我们家小姐,如果您有什么话也可以委托我带给我们家小姐。”
我一听这女人的意思是直接端上闭门羹来了,压根儿就不想让我进去见白鹦鹉。
如果我见不到鹦鹉,那我来干啥了?怎么也不能给一个仆人三句两句的就打发回去。
我笑了笑说:“这就是老白家的规矩吗?主人的朋友来访,仆人就可以挡驾吗?
我想你没有弄清楚我和白鹦鹉之间的关系,如果她要是知道我来了,别说她是病了,就算是她要死了也会立刻出来迎接我的。
现在请你前面带路,我要立刻见到白鹦鹉。”
说这番话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的准备。
原本大胡子和杨大哥他们美好的想法应该是彻底落空了!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索幸我就明着来,也不搞什么妙手空空,暗夜君子了!
我以正常身份朋友的正常身份来访,要是这些仆人都可以挡驾,那这世上就没天理了!
我甚至于可以报警,怀疑这些仆人正对白鹦鹉不利?
我就不信逼不出一个正主来了,如果要是出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家伙,包括那个泰国的光头,正好给了我大打出手的借口。
管你是谁,只要不是白鹦鹉她爹就打得!
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老丈杆子打不得,到目前为止,还谈不到这一步,未来会不会成为丈杆子也说不定。
只是因为那样不占理,不然就是白鹦鹉它爹也是欠揍的货。
致自己的姑娘与大凶大险之地,丝毫也没有同情之心,甚至于都不想办法来救自己的闺女!
这样的爹要不要也没啥不行的!当然这个选择权要交给白鹦鹉,不是我这个外人能做主的!
我面前的那个女仆涨红的脸,咬了咬牙才说:“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们家大小姐病的很厉害,不是我们要挡驾,是家主人吩咐过了,不允许大小姐见外客。”
我摇了摇头:“白家的规矩我算是领教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
如果说鹦鹉要是病的很厉害,那她更需要我立刻去见她了。
我这人不但治病,还能治命,就算是死了的人也未必见得救不活!”
那个女仆脸上的颜色一动,分明有动心了的意思。
可是似乎又在忌惮着什么,最终她还是选择说:“抱歉,这位先生,您说的这些,我做不了主,我可以带您去见我们的管家。”
我点了点头:“你好,也好,那我就见一见你们这位贵足难出的管家吧!”
那女仆微微弯了一下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走在前面带路。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一直走进了主建筑里面。
女仆带我进了一间看着像是会客室一样的房间,给我倒了一杯茶水之后,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不管这女仆用心如何?她倒的水我是不能喝的。
我稳稳当当坐在一张椅子里,眼睛盯着房子的一角,看着似乎是傻呆呆的,实际上却把神识散布了出去。
在别墅外面要突破进来,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可是进到了建筑里面,那就没什么能挡住我的了。
我的神识先是扫描了一下屋子,要不说这别墅弄的邪性,一个会客室里,居然装了三个摄像头,我就想不明白了?
你都把人放进来了,还要搞这套监视,有那么大的意义吗?
爱咋咋地我是不在乎他,随即就扩大了神识探查的面积。
整栋建筑里面有很多人,有些人重要,有些人不重要,我特别关注的就是在三楼一个房间里盘腿打坐的一个僧人模样的家伙。
这家伙看衣着服色不是国内僧侣的打扮,有点儿南洋化,如果我预料的不错,这家伙就是那个泰国的光头,什么西坡的大弟子。
要说这个光头也有两把刷子,我的神识一看进去对着他扫描,他就有了些许的感应。
两只眼睛一睁精光四射,不过这家伙似乎等级还不够,跟我比还差点!
他大概是知道有人在窥测他,但是窥测他的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要说这家伙也挺狠,两只眼皮一翻眼睛里冒出了一股绿色的光线。
这光线竟然可以追踪神识,沿着我的神识响逆返回来了!
我哪里会给他这样机会,神识一缩一收,化成了一条硬邦邦的神识直线,直接戳散了他眼中冒出来的绿光。
既然人家发现了,咱也别死皮赖脸的盯着看。
神识一转就跟上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仆,那个女仆左兜右转上了二楼到了一个房间里,向着一个我怎么样也想不到的人开始汇报。
以我的想法,在这种邪恶的别墅里边儿当管家的怎么也得是个丑粑粑,凶狠狠恶毒的老婆娘。
出乎我的预料,女扑仆汇报对象居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这个美人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弱不禁风,一副走不动路的样子。
这女人听了女仆汇报几句之后,摆了摆手就打发走了那个女仆。
随后有摇曳生姿的走出了房间,看目标那就是来接待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