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曾失去,就不会珍惜现在的拥有,可一旦失去了!难免追悔莫及。
 ̄ ̄ ̄安静废话手录
“我失掉了我最重要的朋友!”这一句话说完,我就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我泪眼模糊仰望着那头金色的火焰,心里·就是满满的痛。
白鹦鹉还是不知所然,她疑惑的看向大胡子。
胡子哥虽然也捂着眼睛蹲到了地上,但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这个状态,他没有办法给白鹦鹉细细解释。
他只好说:“不要紧,他只是太过伤痛了!”
白鹦鹉很想走上去安慰乌鸦,可是她挪动了一下脚步又站住了!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胡子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他拥有着千年的道行,可是本身的属性让他天生的畏惧火焰,就更不用说这代表着地炎之精的火焰了!
我眼看着那团金色的火焰火光越来越暗,心中大恸之余,我就犯了虎劲!
我日你大爷的!我可不管你是地炎之精还是九天神火,弄死了我的兄弟,那我也要弄死你!
我两手交叉,捏出了九幽寒冰咒的指法,嘴里念念有词,我就准备下咒了!
姥姥!地火又怎么了?老天爷都咒得,何况你个破火呢!
我手中的指法不断变化,嘴里的咒语也越念越快,下一秒,我就要用这九幽至寒之气去咒灭那团火焰。
就在我将将念完咒语,两手一抬,就准备把这绝咒施展到那团火焰上一瞬间。
那团火焰一涨,然后又猛的一收,最后爆裂开来。
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乌鸦冲了出来,那乌鸦眼光一扫立刻大叫:“呆鸟,你别乱搞,别我还没被烧死就被你冻死了!”
我看着那飞舞的阿呆,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股狂喜涌上心头,那家伙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呢!
可是这时候我要用的九幽寒冰咒,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只好两根食指尖一偏,把这道带着地狱寒冷的咒语施展到了洞壁上。
当咒语和洞壁一接触,我就觉得一股强大的神识反冲而来,我的头一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的两条腿一软仰天倒下?,一双不太有力的臂膀托住了我。
模模糊糊中,我就听见阿呆怪叫着:“呆鸟你个二货,我就那么容易被烧死?
原本还想给你个惊喜呢!这回成了我的惊吓了!”
紧接着一团炙热的火焰,冲入了我的胸口。
我就觉得身体里像是燃烧了起来,但是很快那蛰伏的玲珑丹又发挥了威力。
释放出一波又一波冰冷的水汽,这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我的身体里又展开了撕逼大战。
对于这两个恶霸我是毫无办法,我只能是搬运着我那根不成形的紫阳针,尽力避免被这两股力量一下子吞噬掉。
这时候你在看我的身体,可以说一半是冰山,一半是火焰,反馈到脸上就是一半白一半红。
这还不吓人,更吓人的是,这一半红和一半白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来回推搡挤压,所以一会儿是一大半红色,一会儿又是一大半白色。
抱着我的白鹦鹉,两只胳膊更是天差地别的感受。
一只胳膊像寒气入骨,另一只胳膊像抱着火山,炙热难耐。
白鹦鹉急的大哭:“呜呜呜呜,胡子哥你倒是救救他呀!”
到了这时大胡子也是一脸懵逼,活了千把年了,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形,要让他下手救治就更没有什么办法了。
他眼看着白鹦鹉的一条胳膊冒着寒气,另一条胳膊却要被烤焦了!
就伸手抱过乌鸦把他平放到地上,白鹦鹉还想继续抱着乌鸦,被大胡子坚决的拦住了!
大胡子无可奈何的说:“鹦鹉,你必须要清楚,发生在乌鸦身上的事情太过神奇了!不是你我这样的人可以干预的,咱等一等,乌鸦他会好过来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声的呼唤:“乌鸦,乌鸦,你醒醒,你醒醒啊!”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张极度焦虑的面容映入了我的视野,尤其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沁满了泪水。
我冲着白鹦鹉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低声的说:“放心吧!我没事儿。”
白鹦鹉看到我醒了!神情放松下来,然后用满是嗔怪的语气说:“还说没事儿,你也不看看你都变成啥样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变成了啥子模样!
在玲珑丹和阿呆的之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争。
虽然这场战斗最终还是以和平共处结局,可是作为他们战斗的场所和载体,我不说是变成了废墟,可也离破烂儿不远了!
好在这两个家伙还算有良心,收兵罢战之后全都分润出力量修补了他们破坏的地方,要不然我现在就是破烂溜丢死尸一大条。
这内在的物件可以修复,但是我的外部的附属设施就没人管了!
我现在就觉得半边身子凉飕飕的,另外半边儿湿乎乎的。
我抬头一看,好家伙!左半边衣服已经烧光了!右半边儿湿乎乎的粘在身上。
好在中间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上的遮羞布还在,不然可是丢死人了!
白鹦鹉半搂半抱着我,伸出手来,在我的头上摸着。
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尴尬的局面,我不安的动了一下。
白鹦鹉就急了:“你别乱动好不好?这刚刚清醒了!你还想再昏过去啊?”
我抬起光着的过左胳膊,用左手揉了揉鼻子说:“放心吧!我好了!一半年暂时昏迷不了了!”
白鹦鹉小心谨慎的托着我的头说:“你还是安分点儿吧!胡子哥出去给你找药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等他说你没事儿了,你再活动。”
我在揉鼻子的时候目光转动,就没有看到胡子哥。
这时候鹦鹉说胡子哥出去给我找药了,我立刻就急了!
也顾不得被人抱着,一挺身我就坐了起来。
我扭过头看着白鹦鹉说:“胡子哥走了多久,他到底跟你怎么说的?”
白鹦鹉有些吃惊我的反应,过了两分钟才回答我:“就在刚刚,他说他去找一味草药,能够中和你体内的寒热,而且这草药很容易找,他很快就会回来。”
“这个狡猾的老家伙!这是要溜之大吉呀!”听完白鹦鹉的话,我恶狠狠的说着,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
“啊!流氓!”白鹦鹉叫喊着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则手忙脚乱的把身上掉落的右半边衣服捡起来,胡乱的缠在自己的重要部位。
随后我就走过去拉住白鹦鹉的手:“事急从权,有失礼的地方,对不住了!这块呆不得,咱们马上就走。”
说完我也不管白鹦鹉害羞不害羞,拉着她走到我的背包跟前。
我弯下腰把背包打开,冲着两只躲在的远处的猫咪招手,大呆和小呆立刻冲了过来,我一手一个把他们放进了背包,然后把背包吊在了脖子上。
我伸手拉过还在发愣的白鹦鹉,扯着她跑向山洞边。
白鹦鹉一边跑一边问我:“乌鸦到底怎么了?”
我很不耐烦的说:“别废话了!咱们抓紧逃出去是正经。”
没想到白鹦鹉拼命的挣扎了一下,她不肯跟我跑了!
我回过头去看她,白鹦鹉这丫头怒视着我,一言不发。
我也挺生气,很不客气的说:“你又起什么幺蛾子?难道你还想在这洞子里老死吗?真是不知所谓!”
白鹦鹉终于火了,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说:“也不知道谁是谁没所谓,胡子大哥明明说他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你却骂他老家伙说他溜之大极了!做人要不要这么恶心?
你那么不信任他,为啥要跟他结拜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我也火了,大声吼叫着说:“你就是块朽木不可雕也的烂木头,是嘛不懂!偏偏还要装成水仙花。
我tmd这个伪君子就压根儿不该救你,你死不死都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白鹦鹉被我骂的狠了,用手指着我却说不上话来,眼泪一个劲儿在眼圈里转悠。
这时候我也管不了许多,走过去一把抓住她抗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我就跑像洞边。
白鹦鹉那烈性子哪肯屈服,她手蹬脚刨的乱骂:“你放开我,你个死伪君子,你凭啥来扛着我呀!我就算死了,跟你也没关系!”
我也是恼火之极,不阴不阳的说:“你在得瑟,别说我制住你,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破水仙花冒充的大半蒜啊?
我是答应了人家要把你活着带出去。这次算我活该倒霉,你放心,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
白鹦鹉还是手蹬脚刨的乱动,我很不客气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腋下的麻筋儿上点了一下。
白鹦鹉立刻全身又酥又麻,一边儿咯咯笑着一边骂人:“死乌鸦!臭乌鸦!”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山洞边,我也管不了许多,把扛在肩上的白鹦鹉树上的顺了一下,让她趴到了我的肩头。
这丫头还不乐意,胡乱的挣扎,我索性,解下腰上缠着的破衣服把她捆到了我的后背上。
又怕她真的在半路上挣扎,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掉下来,可就说不上谁玩完儿了!
我反手在她的后颈上一捏,这丫头就晕了过去。
我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大胆的攀岩,要说也真是背运催的!
刚刚爬到一半,那暗红的岩壁就开始酥脆起来。
我心里清楚,这倒霉也怪不得别人!
我那九幽寒冰咒也不是大白菜,咒语的寒气和这个洞壁上的阳气阴阳交击,就把这些石头弄酥了!
爬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我一个没留神,手就抓空了,带着白鹦鹉狠狠的坠了下去。
已经清醒了的白鹦鹉尖利的叫喊起来,我冷冷的说了一句:“不用吵了,这回一起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