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吃等死不是最好的选择,只要是个人不论多大的岁数,还是要学习一些,追求一些,生活才能过得更充实!
 ̄ ̄ ̄ ̄ ̄安静废话手录
白鹦鹉开着车到了卫青青的别墅,事先接到电话的卫青青正等在门口,两个人客套了两句就走进了别墅。
卫青青把白鹦鹉带到琴房,白鹦鹉来之前卫青青正在弹琴。
在明亮的灯光下,两个人各自打量着对方,这是她们的第二次见面。
卫青青很喜欢这个不做作的小姑娘,她笑着问:“鹦鹉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需要姐姐帮助的吗?”
白鹦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去见过了姐姐之前介绍过的那个人,事先没跟您说,有点冒昧了!”
卫青青微微皱了皱眉:“那结果怎么样?”
白鹦鹉若有所思的说:“人很好,也很有爱心,当然也很厉害,只是很难说话,他一口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不过我觉得他这人还行,虽然面目凶恶了点,但是心地很善良。
如果他肯加入我的探险组,也是两下方便的好事。
明天我回去再试一试,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得劳烦姐姐出面了!”
卫青青叹了口气:“鹦鹉,这事你做的有些鲁莽了!他不是一般的不好说话,是极难说话。
另外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那就是寻找他的弟弟和妹妹,这件事没有着落之前,只怕任何人也请不动他。”
白鹦鹉对于乌鸦难不难说话还没有深切体会,相反她更想知道乌鸦的弟弟妹妹是谁?乌鸦又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白鹦鹉十分好奇的问:“他还有弟弟妹妹吗?”
卫青青就讲起了当初是如何和乌鸦相识以及乌鸦这些年的发展变化。
回到湖心亭,老鬼答应了试试,我就知道这事儿有了八成的把握。
我原本想退到湖心亭外,耐心等待老鬼推演紫薇斗数,没想到老鬼手一招:“你先回来,咱先说说知道的事,然后我再推演也不迟。”
我走回去坐到老鬼的面前,老鬼说:“你先把这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给我,然后再说一说你了解到的情况。”
我看老鬼说的郑重,心底下倒是有几分凛然。
老鬼以前推演紫薇斗数很少问人的生辰八字,多半人家没说他就已经知道了,可今天是怎么了?
于是我就把胖墩儿的生辰八字和小鱼儿的生辰八字都讲给了老鬼。
老鬼一边听一边掐着手指头,我知道这是在计算天干地支,我平时用的也是这种方法。
我说完了他们俩的生辰八字,老鬼的手指头一直还在动,我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继续说我知道的情况。
实际上我了解到的情况不多,没见到师傅,我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替我料理的后事。
安葬我的也许是师傅,也许是胖墩儿和小鱼儿。
我遇到了五方怪之后的记忆全无,看着五方怪的那个行事狠辣的作风,他要是弄死了我,也绝不会放过胖墩儿和小鱼儿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胖墩儿和小鱼儿落到了五方怪的手里。虽然这一点没有得到证实,可是依旧让我十分心焦。
至于另外两条路子,目前也都走不通。
如果胖墩儿和小鱼儿没有落到五方怪的手里,那他们最有可能是去找小鱼儿嘴中的王伯伯,只有那样才能找到小鱼儿的妈妈。
当初小鱼儿只是跟我提过一嘴,并没有具体说到这个姓王的伯伯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这样我寻找起来就十分的麻烦,有几次我在深夜潜入某个地方查询过省城的户籍名单。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偌大的省城里符合条件姓王的人有好几万个,真心的是没法弄下去。
另外最有可能知道小鱼儿和胖墩儿情况的于大爷搬到了广东她女儿的那里。
还有就是张绝户张大叔家,这老两口子在我清醒的前两年里相继过世,已经没有了询问的可能。
翠屏村里的其他人不管知不知道,他们都拿我当成怪物。
要说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只是那催眠大法我没敢用。
在二龙山那些天里我的身体状况不太稳定,如果强行使用催眠大法,就可能把催眠的人都弄成疯子。
咱弟弟妹妹是人,那些老百姓村民也都是人,随便把人弄成疯子的事我干不来。
今天如果在老鬼这里得不到准确的消息,那我就说不得要回翠屏村给他们开个会了!
我现在的状态已经稳定了!就算给他们全体开个催眠大会也不至于要人命,相信总会有一些收获的。
我把这些情况跟老鬼说了一遍,老鬼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当初听说过你身上发生的变故,至于我从哪个渠道听说的你别管。
有一点是肯定的,当时五方怪是把你弄成了重伤,但是你小子也不是个善茬,五方怪在你的紫煞针下也没能讨了好,他也身受重伤直接逃命了!
这就是他这几年一直安分守己,直到你出了事儿才露面的原因。
你的前世就是由胖墩和小鱼儿安排的后事,安排完你的后事之后,胖墩儿就带着小鱼儿进省城了。
他们找了一个姓王的人,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姓王的人带着他们就去了云南玉龙雪山。
在玉龙雪山上应该是发生了某些特别的变故,自此以后,小鱼儿,胖敦儿和那个姓王的人就彻底消失了!”
老鬼说的这一切都让我焦虑万分,恨不得立刻找到小鱼儿胖墩他们俩。
我十分激动的说:“您老人家能不能说的细致点,怎么一到关节紧要的地方就含糊不清。
就算我今天来的不恭敬,你也用不着这个样子吧!”
老鬼啪的一拍桌子:“你个混账东西,我怎么听的就是怎么说的,这个跟你的态度有有什么关系?我老鬼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
话说完了,我就已经后悔了!老鬼怒发冲冠,我只好给人赔不是。
我站起来一揖到地:“对不住了您呐!我也是一时情急嘴上乱说的。”
老鬼一翻眼皮:“你个鸟人就是不讲道理,罢了,看在我徒弟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我腆着脸嘻嘻的笑:“您大人大量,我这替我兄弟孝敬孝敬您!”说着凑过去假模假式要给他捶背。
老鬼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滚一边儿去,我可受不起,别到时候你用点阴劲,我再落个五痨七伤的。”
我退了几步说:“不管您老生不生气,我还是想要问一句,您这话是听谁说的?”
老鬼嘿嘿一笑:“想知道吗?”我说:“那当然了!”老鬼啪的一拍桌子:“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你能怎么滴吧?”
我咬了咬牙说:“算你狠,我怎么滴也不敢怎么滴!”
老鬼说:“你先出去吧!等我推演出结果再告诉你。”
这就叫人在矮檐下,无论如何都得低头。
我轻手轻脚的退到了亭子外,站个小天鹅湖边听涛听水听风声。
白鹦鹉听完了乌鸦的往事,心里充满了同情。
再想想这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现在又得了怪病,还要蜗居在那片落风透雨的破楼里。
她就坚定了自己的信心,不敢说拯救他,但是一定要帮助他摆脱目前的困境,当然如果能帮他找到他的弟弟妹妹就更好了!
冰雪聪明的白鹦鹉也从卫青青的叙述里感受到了某种奇妙的情感,她大胆地看着卫青青说:“卫姐姐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主动帮助他呢?”
卫青青脸一红,嗔怪的说:“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喜欢?”
白鹦鹉笑嘻嘻的说:“什么是喜欢我不知道,只是你在说他往事的这段时间里,你的眼中一直闪着明亮的光。
我想要不是喜欢和欣赏到了极致,一个人是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卫青青叹了口气:“我和他不合适,也不可能,如果能做一生的朋友那就是幸运了!”
白鹦鹉听不明白:“为什么呀!”
卫青青眼中露出了迷茫:“你还小,有些事儿自然是不明白的。
这世界上很多的事儿都不是我们能做主的,更何况最初的时候我们就有误会,后来陆陆续续的误会更多,也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
卫青青话语中说得含糊,白鹦鹉也不想追问下去,她年纪虽小阅历已经很多了!
白鹦鹉说:“我明天去和他谈一谈,我会尽最大的力量让他加入我的团队。
如果他愿意,我还可以动用家族的力量帮他寻找那两个孩子。
这个事儿还是要请卫姐姐多多帮忙,你也希望他过得好一些不是吗?”
卫青青送走了白鹦鹉,回到琴房,她又谈起了那首g弦上的咏叹调。
她的内心就像这首乐曲,行走在深邃悠远的旷野里。
一曲终了,她的内心忽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当然是不知道这么多事儿,我只知道在煎熬当中等待有多么的痛苦。
终于在天要亮了的时候,老鬼极其疲惫的出现了!
我心里虽然焦虑,可也要说两句人话,毕竟人家是为了你而操劳的。
我迎上去说:“您老人家辛苦了!要不回头我给你弄点儿山参灵芝补一补?”
老鬼一摆手:“滚你的蛋,那玩意儿我想要有的是!辛苦是当然的,可是辛苦之后要是有了完美的结果也不枉我的辛苦。”
我听了这句绕口的话,心里就是往下一沉,没结果也就是白辛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