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夫人的确很倒霉。”
枭沉眼眸深深,转头看着因为发烧而显得脸通红通红的楚小离,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
“你们都出去吧,将窗户开一点缝,透透气。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枭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粉黛他们,他们几个人也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竺秋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面,打了一个呵欠,看着楚小离,发现这一次见到楚小离居然发现楚小离比上次自己见到她还要瘦。
她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腰,这家伙,到底怎么瘦的啊,她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忍不住的又叹息了一声之后,她忽然想起来,简韩还在下面。
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在楼道的时候还看到了粉黛在外面候着,看到她出来,赶紧上前来询问了一下。
“没事,就是我想起来了,我男朋友送我过来的,应该以为我今天要回去的,麻烦你给他说一声下去。”
粉黛点了点头,赶紧走了下去,看见修和简韩在说话,赶紧上前跟简韩打了一声招呼。
“简先生,竺医生今天晚上要守着我们夫人,所以不能回去了。”
简韩点了点头,很快就站了起来。
“既然这样我就走了,原本就是为了要等着她一起回去的。”
“简先生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修提议道。
“不必这么麻烦了,等到明天秋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再过来就是了。”
“这么大半夜的,真是麻烦你了。明天我们会送竺医生回去的。”
“那好,我就告辞了,不要松了。”
简韩和修说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了别墅,门被关上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枭沉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穿着一身休闲装,就算是隔的这么远,就算是他什么都看不见,可那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肃杀的气势就这么突兀的将他的周身给围绕住了。
他猛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枭沉,这个以前只在竺秋儿嘴巴里面听说过的男人,今天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还真是人中之龙。
枭沉坐在沙发上面,神情有些疲倦。
“大人,您需要喝一杯牛奶吗?”
“嗯。”
枭沉点了点头,看着自己前面的吊椅,以前好像楚小离就很是喜欢坐在上面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海上别墅,她都喜欢这样做。
“粉黛,今天在别墅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不寻常的事情?”
“那到没有,对了,戴安娜小姐说今天您邀请她去参观公司,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是没有和您一起吗?”
枭沉的脸色陡然就变了,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粉黛,看着粉黛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看到自己打量她,赶紧将头低了下去,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这是尊重,不是心虚。
枭沉对于这一点知道的很清楚,在这个别墅里面,唯二敢正视自己眼睛的人,一个是楚小离,一个就是修。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粉黛转身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会专门在枭沉的身边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原本她也不是骗人,自然用不着心虚。
枭沉脸上质疑的眼神很是明显,所以她知道,说什么枭沉要带着她去参观公司的事情根本就是戴安娜自己编纂出来的,这样的女人,如果枭沉不提防的话,只怕事情会很麻烦。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戴安娜没有跟着一起回来?是害怕谎言被当重戳穿还是因为别的?
接下来的事情粉黛就没有细细的去想了,她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面,从床头柜上面拿起了她和绿妆合照的照片。
“绿妆,你看,我也可以做的很好,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的回到夫人的身边。你走了之后,夫人,我就会好好的守护。”
轻柔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显得有些恐怖,可是粉黛却不这样觉得,将照片重新放在了床头柜上面之后,这才慢慢的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修和枭沉就已经离开了别墅,粉黛听见动静赶紧起来,去三楼看了一眼,发现竺秋儿也已经醒了,只不过就是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有点严重,其他的什么都还挺好的。
“竺医生,你先下楼吃点饭,然后去休息一下吧,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了。”
粉黛看了一眼,楚小离房间里面的点滴已经被撤了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嗯,我先去吃饭,吃晚饭之后你让你们这儿的司机将我送回去就行了,我就不再这里休息了。”
粉黛点了点头,引领着竺秋儿下楼去了,等到看到竺秋儿吃完了早餐之后,便让人将她松了回去,这才赶紧上楼去摸了一下楚小离的额头,果然已经发烧了。
“粉黛?”
楚小离的声音很是沙哑,有些难听,细细小小的,要不是这里很是安静,粉黛都听不清楚。
“夫人,您醒了?”
“嗯,我怎么了?”
楚小离很是奋力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上面一个针眼很是明显,针眼的附近有淤青。
好像从小她就是这样的,只要一打针之后针眼附近绝对就是淤青。
“大人说您是惊惧过度了,修昨天很自责,他说在楼下遇到了您,要是那个时候他也在电梯里面的话,您的我身边有一个人陪着应该就没那么害怕了。”
楚小离嘿嘿的就笑了出来,只不过还没有笑两声,又开始咳嗽。
粉黛见状赶紧将楚小离扶着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开水放在楚小离的嘴巴,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喝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一点。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觉得浑身没劲的很,等到我休息休息,慢慢的就好起来了。”
楚小离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赶紧停止了自己的这种愚蠢的行为,靠在床头上面不断的穿着粗气。showContent("168737","36957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