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正是看到刘禅的船只小,才贸然决定出兵,将水军尽出,准备在河面上围猎刘禅等人,好带回去向丞相曹操请罪,这艘小船的人简直不知死活,居然敢跑来曹操的地盘上编排曹操,算是活腻了。
自从刘表的次子刘琮投了曹操,刘琮的生母蔡夫人便是蔡瑁之妹,蔡瑁水涨船高,凭着自身的水军属性,跟曹操麾下混了个水军大都督,威风凛凛,在赤壁水军营寨里,蔡瑁说一不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刘禅等人。
“还不停船?蔑视本都督的军令?可笑!等下本都督让你们生不如死,男的当场投海喂鱼,女的视姿容没入后院,太丑的也投海喂鱼。”蔡瑁吩咐麾下的水军使出吃奶气力,将船只加速,不停地逼近刘禅的游艇,内心已经在想着该如何折磨刘禅等人了。
“你在教本少主做事?就这?哈哈,可笑的人是你。身为刘表家奴,刘琮的大舅子,却愿意充当曹操的走狗,学那三姓家奴,早晚落个坏下场。”刘禅站在游艇的船头,谈笑风生,一点都没有大敌临头的窘迫,视蔡瑁如无物,更没有立即驾船逃离,“蔡瑁,本少主乃是刘豫州之子刘禅,谅你这草包都督没本事,让你十息,只要你够得着本少主的船尾,当我输。”
蔡瑁大喜,想不到刘备的独子刘禅竟然敢主动送上门来了,还带着三个女子,看来这刘禅色利昏智,傻不拉唧的,等抓了刘禅献给曹操,正好借花献佛,让蔡瑁继续平步青云,“快,全力划过去,生擒刘禅者,赏千金,封水军大将。”
刘禅站在游艇上,犹如闲庭看花,满脸尽是戏谑,等到蔡瑁的船只仅离三步左右,刘禅才启用了水力发动机,游艇像咆哮的猛兽出笼,在河面上冲了出去,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水纹,刘禅拉开了与蔡瑁的战船距离之后,又停了下来,继续嘲讽,“蔡瑁,说你胖,还真喘上啦?快来追我呀,身为大都督,连驾驭船只都不行,恐怕曹操老贼回头要给你好果子吃。嘻嘻,蔡瑁,小心被人当枪使,死到临头仍不自知。”
刘禅开始蛊惑蔡瑁,让蔡瑁起了疑心,加大蔡瑁和曹操之间的猜疑,毕竟曹操的疑心病可一直没好,但凡蔡瑁留个心眼,估计就和曹操玩不到一块儿了。
“哼!刘禅,死鸭子嘴硬,等落到本都督的手里,你别求我,看本都督如何收拾你,到时就算刘使君亲自来求情,也不好使。”蔡瑁好纳闷,刘禅的小船只没几个人呀,怎么每次逼近之后,刘禅就像受惊的鱼儿,猛地冲了出去,重新拉开了距离。
足足追了三个时辰,蔡瑁看着刘禅夹在大小乔、黄月英三人中间,以及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不禁好生羡慕刘禅,刘备生了一个好儿子呀,蔡瑁只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不打算继续追了,望山跑死马,好田耕死牛,再追下去,水军军兵都累死,口吐白沫了。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蔡瑁的船只追不上,恼羞成怒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江面的浓雾。身为制霸一方的宿主,除了能够呼唤东风之外,还得能召唤浓雾,这才是真正呼风唤雨的二代熊孩子。浓雾能够笼罩整个水面,伸手不见五指,尤其是浓雾一起,带着大小乔、黄月英漂在河面上,没人看得到,宿主可美了,你懂的。请问宿主是否现在使用浓雾?”
听到系统的提问声,刘禅无情地拒绝了,点了个否。
这不怀好意的系统,想让刘禅趁女之危,在浓雾里面污了大小乔和黄月英的清白,刘禅才不会中计。
一片浓雾之中,光有大小乔和黄月英,怎么够?留着,一定得留着,等下次将貂蝉、甄姬一起带上,到时人多,伸手一抓,逮谁算谁。
“太好了,蔡瑁没有追上来了,我们成功逃跑了。嘿嘿,多亏有我小乔在,幸运之星,庇佑着你们。”小乔欢呼雀跃,在游艇上跑来跳去,像刘禅曾经痒过的一只快乐小鸟一样,“不过,刚才太紧张了,我都累了,想回家睡觉,补个美容觉,出来玩太伤身体了。对了,夫君,我们到哪儿了?”
“小乔,你夫君家里管得紧,也是第一次偷溜出来玩耍,我可不知这船开到哪儿了,刚才被蔡瑁追杀,心急开车开太快了,现在方向盘都弯了,漂到哪,我是真不知道,估计漂到失联了吧。”刘禅对这荆州的地形只知道个大概,太史慈或黄忠又没跟在身边,看着平静而一望无垠的江面,刘禅觉得迷路的概率远超九成了,“大乔、小乔还有月英,到哪儿,都不要慌,反正我在的地方就是你们的家,有我作为你们的依靠,不愁吃穿的。”
刘禅的暗喻没敢说出来,不愁吃穿,愁的是最好别穿,少吃能够保持身材,不穿嘛,刘禅可就有福了。
“夫君,这儿好像是我家,瞅见前面的作坊了么?像是我家用来制造蔡候纸的地方,不如上前看看。”黄月英突然发现大小乔除了漂亮,别的根本派不上用场,像极了摆放在家里的花瓶,中看不中用,心里攀比得舒坦多了,“真要是我家,那我们就有歇脚地了。”
就算真的迷路了,黄月英也有一万种办法,将刘禅带回去,顶多就先靠岸咯,上了地面,大小乔是江东的人,不识得荆州的路,黄月英就门清多了。
“大善!我们过去看看,真要到了月英家,我们可得住宿一晚,待我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之后,我们再重新启程。”刘禅嘴角一扬,挺直腰杆,说得彬彬有礼,毫无之前痞子痞气的模样,然而很快就暴露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样,我就能和月英顺理成章睡一块儿了,毕竟成亲只是仪式,一起滚窝窝才是人生的重点。”
刘禅一番话,说得黄月英脸羞红到了耳根子,和火烧云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