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田露的经验总结,陈阿妹若有所思。
“哼,你说的观点,我是认同的。”陈阿妹说道。
“好吧,我算是怕了你了,我的经历仅供参考,如果是对的,你就接受,不对的就摒弃吧。”田露对自己的经验总结有时不敢认同。
“是的,那必须的。”陈阿妹摆出舒适的听姿接过话。
田露这才继续把总结的经验道出——
“反思原因,起初是不理解的一些人际关系的复杂化的,经过一些人和事,才慢慢明白,原来处理关系这么复杂,和上司、下属之间的人事关系处理都显得很微秒。
我反思情商和智商,觉得悟性不够。后来分析原因,终于找出一点职场的潜规则,原来怪自己一直没够参透。之所以当时辛苦的工作,下属不听指挥,不能很好的为她分忧。究其原因,除了下属的水平有限外,原来这些下属都是和上司沾亲带故,人家根本不屑于听你这个小小总编辑助理的。后来,我开展的工作很被动、很辛苦。
我的文字部门手下从事文字工作好几号人,竟专业毕业的,大多都是从事与现在职业无关的工作和大学应届毕业生非中文专业的。
我把这七个人分三类,一类是上司的年轻老婆在工作室来镀金的,而不是来做事的,说不得批评不得;一类是上司的亲朋介绍来的应届毕业生,毫无社会文字才写经验,要费尽口舌去教她们;一类是在其他社会职业上从事与文字有关的职业,但不是媒体人,媒体经验欠缺,也许要去苦口婆心去引导和教;还有一类是和上司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有上司护着。
这几个人,要么是娇气过重,要么能力有限基础差底子薄,要么是纯粹在这个部门过渡来的、混阅历丰履历。这样一个部门,要想盘活,谈何容易。工作上遇到的阻力来自这么“不撑杆”、不给力的员工。倘若指挥她们做事或者事情做多了,便会有上司立刻给田露打电话挑刺或借题发挥指责。
这让我一度苦恼,委屈只能肚子吞掉。‘上’没把她当回事,‘下’没把我当成领导。左右为难,只能自己好好工作,多做一些事。不过到后来,这种局面虽因人事调整有所变化,但最终还是做得不愉快,而且对自己的业务知识没多大好处,只能是磨练心智。”
陈阿妹听得很投入,从田露讲的大道理,大抵知道田露经历了什么,田露讲到了工业园区发生的点滴细节,配合经验大道理,像一部大电影在陈阿妹面前晃悠。总之,她认为田露是不容易,能走到今天,如一棵生命力顽强的小草在石头缝里坚强地生长着,心中对她的欣赏油然而生。
“你听了我讲这么多,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爱计较,心不宽。”田露自嘲。
“哪有啊,我要是遇到你那样糟糕的环境,我早就做不下去了,你还能撑这么久,我是很佩服的。”陈阿妹道出真实想法。
“谢谢你,阿妹。平时你看上去是粗线条的人,不拘小节,甚至让我一度认为是大大咧咧,实际上你的心思缜密,修养很高,我很欣赏你,要学习你的外向性格和宽广胸襟,还有你不停奋斗与对生活的激情,这些都是我学习的重点呢。”田露不忘肯定陈阿妹的优点。
“那我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ok?”陈阿妹随心所欲滚在她的g上,伸手向田露迎面伸出的手双击,给力对方。
当晚,和陈阿妹谈完话后,田露审视过去,更加清醒未来工作要怎么做:是好工作,就应该以百倍努力珍惜。妙书吧
她按照丁柯蓝提的修改意见连夜修正好方案和协议。第二天,给夏梅汉看后,对田露的写的材料和效率给予了高度评价。夏梅汉信心满满地要求她将材料报行政部打印成公司红头文件,再报丁柯蓝签阅。
工作间的田露揉了揉微肿的熊猫眼,打着哈欠回到座位上,上下眼皮快速的眨了眨,尽量的不让打哈欠的眼泪流出。不然眼影的妆就要花了,不过连续熬夜,在别人眼里来看挺辛苦,但自己很热爱这份工作,人年轻,这点辛劳算什么,完全扛得住。以后身体扛不住了再说以后的事情吧,不过现在还早。
人,往往的成长成功除了靠个人的能力,还要靠机遇,有贵人的赏识和相助,这几种要素缺一不可。
夏梅汉将案子报给丁柯蓝审阅后,在丁柯蓝那里受到表扬后,心情大好,回到办公室将田露喊到办公室后,连连夸赞田露。
田露谦虚地说道:“谢谢夏经理鼓励,我们把事情做好是本分,没做好才是没有尽责。”
“嗯,我们公司要是多有你这样扎实肯干的员工,公司以后的业绩必然会攀升。如今我们虽然在一个小小的部门,但如果都能这般出力,发挥出的贡献力将是巨大的,加油干吧,再接再厉。”夏梅汉言谈中掩藏不住高兴的言语。
田露早就体会到,一个上司对一个员工的肯定有多重要,会管理人员,不是一昧地指责下属,而是应该有分寸地用技巧表扬下属,这样会让员工爆发出无限的不可能。
听到夏梅汉这么说,田露尽管竖起耳听,尽情地收下夏梅汉的表扬,对领导是一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原来领导的快乐如一股正能量会传染的,此刻,田露心里是无限的高兴。
陈阿妹心里酸溜溜的,自己崇拜的上司表扬闺蜜,尽管嘴里说田露蛮不错,可心里总会莫名其妙的不爽。
在同一个部门,再好关系的同一起跑线上的女孩子,谁跑上前,心里会莫名难受,这是很正常的心理。田露无意之中瞟了一眼陈阿妹,发现她按鼠标的落桌声比以往声响大些,鼠标胡乱地点着。
田露大概猜出几分原因。凭以往的经验,不能把有些想法憋在心里,她不想和陈阿妹之间有隔阂。
下班,陈阿妹没有喊田露一块走,而是先到了地下车库,田露以为自己没有跟上步伐,赶紧跑上去,坐上了陈阿妹的车。
“阿妹,怎么了,心情不好么?”田露旁敲侧击。
陈阿妹掰动手刹,一言不发。几秒钟后挤出不冷不热三个字:“没什么!”
“早知今天被经理表扬,还不如被批评,让陈阿妹如此不悦。”田露像看懂陈阿妹的心思“自我检讨”。
没料到,陈阿妹脸上多云转晴,噗嗤一笑。见陈阿妹笑了,田露觉得陈阿妹释怀了。
谁没有过小心眼呀,陈阿妹有短暂的介怀可以理解和原谅,人非圣贤,岂能不在乎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