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金爱看着华晨拿着一个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漆黑一片。但是她浑身上下热的难受,痒痒的难受,就想抱着一个人缠缠绵绵。
华晨再善良不会因为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又或者一个看似善良却心狠手辣的女人,就冲这一次她不知道原因就把人放在了冰冷的水里,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怀着孕的女人!他想想就心里不舒服,一个他喜欢的女人,是他接触她的,又是他间接害了她。
安金爱,不需要她了,不至于把他弄死,应该让她生不如死。
“晨~你干嘛~”她左扭右扭的,难受极了。“等一会儿,一会就好了。”华晨邪笑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换上,门口的那几个壮硕的男子都是身上有些某种疾病的,都是不怕死的。
“进去吧,录完之后发到这个账号上。”
“是。”
“钱先付给你们一半,都打到卡上了。”
“好的,先生。”
他不怕被人抓到马脚,抓到后有的人一定回来威胁,威胁嘛~谁不会?他走向了门口,却又禁不住的想要回头看一下,摄像机已经准备完毕,而安金爱已经缠着那几个人开始了,一声一声的动静传出,他的目色变的更清冷。
她和他在一起的第一次就是安金爱主动的,而安金爱早已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都不是他的,而他微不在乎,他们做的次数,五根手指都能数出来。
左戈夕看着严聿大半夜的不睡觉就要守着她她心疼,她轻轻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严聿,嘟囔着:“你怎么还不睡?你看看你眼睛里面的红血丝,都能织毛衣了。”
严聿躺在她的身边,这个床很大,是双人的,是他故意的……他闭上眼睛把这个小女人又搂进了怀里,窝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微哑的很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想起在左戈夕的耳边,“宝贝儿,别乱动,医生说你不能做那事儿的,怎么也要一个月啊,你受凉受的太严重了。”
听他说道那事儿,她脸红了,“呵呵哒!你爱睡不睡!”说完她就转过身去睡觉,不一会儿,轻微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今天的这件事情让严聿难受的不得了,本以为他自己会睡不着,但是却是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是左戈夕先醒来的,严聿是面对着她的,她看着他一夜冒出的胡查,还有那有点颜色的黑眼圈,这几夜,他貌似都睡的很不实成,她半夜迷迷糊糊的有点意识就会听见他偶尔叹气。手不由自主的摸在了他的脸上,好心疼。
严聿本身睡得很沉,当时他还以为是虫子在他的脸上开会走动,当他实在受不了了去用手抓了一下,却抓到了一个细腻的人手,这他才恍然大悟,现在在哪里。
“哎,宝贝儿我说过你不要在惹火我了。”
左戈夕不以为然的听着还有些起床的慵懒的人说话,甚至还闭着眼睛!她撇嘴,“我肚子饿想吃饭。”
她是真的肚子饿了,现在已然是九点多了。
“恩……你让我缓一分钟。”顺带着又把左戈夕拉进了怀里,左戈夕呢,则是在数数,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分钟。
没想到他的时间这么准?!她刚数到59秒他就坐起来了,第60秒他已经在地上穿鞋了。她不由得一笑,“快去吧,回来本宫重重有赏!”
严聿只是很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很傲娇的走了。就只剩下左戈夕在那明媚的笑着。她等他走后她才走下床,肚子的疼痛感真的是很强烈啊,明显的不舒服,她可不认为是普通的受凉那么简单。
她咬着嘴唇捂着肚子要出去,可是刚走到那边,医生就过来了。是一个女医生。左戈夕抱歉的笑笑。
“你不能到地上走,需要多躺在床上休息。”
左戈夕讪讪的回到了回到床上坐着,“医生,我只是着凉吗?就算在经期前着凉肚子也不能这么疼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宁医生看着这位姑娘,真聪明。作为医生他们应该把病情如实的告诉家属,可是他丈夫不让她们说,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是残酷的。
宁医生没有什么表情,“有这种案例,你很幸运。”呵呵呵,这个笑话真冷。
“好吧。”
“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按铃。”
左戈夕礼貌的点点头,这个女医生也太冷淡了一点啊,太高冷了吧。
严聿刚买完东西走到病房门口,就看见宁医生在等他。
宁医生把他叫到角落,“你太太刚才问我着凉肚子也会很痛吗?我劝你还是把实情告诉她。”她又不是没有流产过?她怎么会不懂,那些年重男轻女,她的婆家看她的肚子形状不像男孩,吃食也不像男孩子,还找神婆算说她肚子里的不是男孩,怀孕4个月的她被婆家人推到手术室,做掉了这个孩子,没想到就没想到在这个孩子是个男孩……
宁医生只是一瞬间就回过了神,目色还是很清冷,她看着严聿的脸,很迷茫和惆怅,她听说是有人绑架,放到了冰冷的湖水里泡了三个多小时。当时她正在做手术,当她出来的时候眼神里面的那种心疼和自责充满了。
她见严聿不说话,“如果她知道了,而不是你告诉她的,她会恨她在自己。”而不是恨你。这句话她是在心里说的。
严聿怎么会不知道左戈夕不会怪任何人?可是这么个情况是谁都没预料到的,孩子没了,可能左戈夕的年龄不是特别大,但是对于一个妈妈来讲,自己的孩子没了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他希望左戈夕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不让她受着一份苦。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而这时的左戈夕趴在门口听了好久,她心中的疑惑被证实了,尽管医生没有说她流产,但是十有八九是确定的,她又联想到了那个梦……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还不知道这个小生命来临,就知道了失去的消息啊!
严聿拿着饭来到了病房,就见到左戈夕坐在窗户前面,晒着阳光。他把心情和语调变的愉悦,“来,快吃吧,都是你爱吃的。”他刚把盒子放在小桌子上,背对着她的左戈夕沙哑着嗓子突然问了一句:“老公,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手术?”
严聿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没有,你只是受凉了。”他依旧面不改色的放着饭盒,但是手上的力度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用力。
“我是不是怀里孩子?”她又问。
但是,严聿没有说话。左戈夕希望的眼神渐渐变的平淡。
左戈夕慢慢的看像他泛白的手指关节,把饭盒拿到桌子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里,他的手很大,手指很修长,握着他的手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严聿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可是当他看见转过来的脸,而强力的保持着微笑的左戈夕,竟然是眼泪横流。他的眼眶竟也犯红酸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用力他抱住了她,把自己的眼睛放在了她的颈部,“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左戈夕听着他的话,哇的一声就哭了,她没错,她猜的没错。
她第一个孩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