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没想到严聿竟然找到了这里,“你来做什么?!”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出来。
严聿看她的态度,也挺闷气的,不过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和那严重的黑眼圈,心又瞬间的软了下去,怎么一天就变的这么憔悴,他刚要缓和气氛,就进来一个男的,他的心又焦躁起来了,当他看见手中的食盒时,脸色又变了。
左戈夕也头痛,总不能说是刚认识的朋友吧?这都碰见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事。“我朋友。”
她回答了严聿想要问的。
有外人在,严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下头。华晨也不是一个不知趣的人,“你吃点吧,既然有人来了我就走了,有事打电话。”
“我送送你。”左戈夕起身,可是刚起来就被严聿拽住了手腕,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左戈夕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华晨抱歉的说道:“那个抱歉,可能不能送你出去了。下次请你吃饭。”
“没事,再见。”华晨临走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严聿,严聿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善,只是一眼,火花泗溅。
华晨走后,安静的屋子里只剩呼吸声。半晌,“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还有,我的手腕很疼,麻烦你放手。”
“左戈夕!”严聿低吼。
“没事你就走,我还要照顾萍姨。”她打了一点温水,用毛巾给方依萍擦了一下胳膊和脸颊。
严聿看她的模样,心很疼,她的背影给他一种萧瑟和孤独,他自责啊,“戈夕,我们……”
“嘘”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萍姨需要静养,还有啊,我有些困,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在说吧。”
说完看也不看一眼严聿,巴拉了两口饭,躺在沙发上就睡觉了。起初,有些精神,不过没有多久,渐渐的熟睡了。
严聿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久,等她呼吸均匀的时候,他走到沙发上,让她枕着他的腿,让她舒服的睡觉,还给她盖上了毛毯。
可能是习惯,左戈夕闻到了熟悉和安心的味道,头转向他手臂的那边,也握着他的手,安稳的睡了。
严聿看着和感受着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心里顿时暖暖的。她还是他的,还是习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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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胜伟在法国只待了一天,就连夜赶回了国内,因为李妍嫣这个丫头还不是另他放心,她转变的如此之快,是人都要怀疑一下的。更何况之前哭成那个样子。不过,小妮子,别让他抓到把柄。
李妍嫣这几天真的很老实,她玩儿她的,菲尼管着菲尼的,现在还不是她出手的时候,先要给乔胜伟一个定心针,不然不会相信她的。
她开着车来到了daomi餐厅,她想念这里的意大利面了,白梓之前没事都会带她来吃的。
很巧,巧的不得了,白梓在这里,她刚进门,就看到白梓搂着佳人亲亲我我。她觉得很扎眼,趁着他们没有看到她,瞬间逃离了这个地方。
可是白梓,看见了,眼里是气愤和伤心。嫣嫣,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来找我解释?
白梓对李妍嫣这样,完全是为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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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和叶许娜已经秘密的见了很多次面了,“叶小姐的办事效率很快。”
“沈小姐过奖。”
“不过我听说,你爸爸好像知道了一点什么,比如说……”沈星抿了一口茶,苦涩的味道散开到嘴里。
叶许娜看着她,心里有一点慌,因为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她无处隐瞒,“我会小心,如果沈小姐不放心,应该找人藏的更隐秘一些,毕竟我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人脉少,这方面的手段也不是很强。”
真是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放心~我知道,不过我是想让你明白,我帮助你不是为了你的财产,而是为了集资干掉那个幕后推手。”
“我明白了。”叶许娜的脸上有着和她实际年龄不相符的表情。
“恩,下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全家。”
叶许娜明白了她的意思,有的地方暗面不好弄,只能摆到明面。而且她明白她的意思装作不认识。
叶许菲最近都要再家和学校里长毛了,上次的事情被发现,孟琪琪她们的事迹败露,牵连到了她,害得她挨骂,差一点挨打。左戈夕,等我有能力的那一天,一定要把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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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自默把卓雨薇接到了自己家里,整个路上卓雨薇都在给爸爸打电话,但是都是不接,不接以后就是无法接通,爸爸去哪了?
“自默,我心慌……”卓雨薇说话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崔自默搂着卓雨薇,不知道说不说他爸爸的事情。卓雨薇家里不差钱,为什么叔叔还要去借高利贷?
“没事,没事,有我在,我在。”他温柔的安慰这卓雨薇,精神紧绷的卓雨薇很累,可是她睡不着。
“自默,我睡不着,怎么办?”说道最后,都有一点哭腔,崔自默不得不发觉他逗比的精神了。“薇薇,我给你讲个笑话啊,有一位病人去看医生,她问:“医生我老生不出孩子。”医生说:“恩,这应该男是方的问题。”可是这位病人回答:“上一家医院也这么说,我这都搬到北方了呀?!”哈哈哈哈哈,多好笑啊。”崔自默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卓雨薇一脸黑线的躺在那里。
“一点也不搞笑,像个傻子一样。”
崔自默听到傻子这两个字,一下子就正经了起来,“你看你这么不开心,我讲得笑话都不逗了。薇薇,你放轻松。”
卓雨薇笑了一下,“傻子,好啦,睡觉了,都十点半了。”
“恩,睡吧。”崔自默温柔的给她盖上被子,搂着她,轻柔的拍着,渐渐的两个人睡虫都来临,都沉沉的闭目养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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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戈夕睡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她最后被人放平,还有说话的声音,可是她很疲惫,就又睡了过去。
刚才医生来查房,两个人聊了两句,“严总,这位病人的头部受到创伤,虽说不大但是如果休养不好还是会有一些后遗症,比如暂时性失忆或者健忘症。”
“这个严重吗?”只是创伤,不是很严重,怎么会有后遗症?这不是矛盾吗?
“我认为患者在这之前可能大脑压力过大,这些有的都是医学解说不了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医生,谢谢。”
“不客气,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这位医生是汪博联系的,叫李斯考亚科夫,名字很长。
他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来到了沙发,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戈夕,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我问你你也不说?为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真正的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严聿对着左戈夕轻声的说了好多,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感性,第一次这么一种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