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的名字叫林美凤,她曾经一度很想改名字,但是这是她的父亲起的,让她活在生活最顶端,其实挺俗的。
严聿不想过多的谈这些,林美凤也识趣的没有再多说,就和他一起看着左戈夕在看着一件件的衣服。
左戈夕的脑袋里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好好的秀秀恩爱,她的外套是红色的,他看了一眼严聿,不行,穿红色的有些太恶心了,又不是结婚。要不然酒红色?
她挑了一件酒红色的西装外套,是属于灯芯绒的那种料子,里面的马甲适合它配套的,裤子她选了一条浅棕但是离远看有一点偏酒红的颜色。
她拿着衣服,“你去试试这个,噢!等等,我去给你拿一件白衬衫。”把衣服塞给严聿,就又跑回去拿了一件白色衬衫,拿了一条和裤子颜色相似的领带。
严聿被她推进换衣室。严聿看着手中的衣服,西装的颜色也艳丽了一点。他无奈的笑了笑,穿吧,她选的。
左戈夕并没有忘记,就跑到鞋子的地方,挑了好久才挑到她心仪的鞋子,高帮酒红和黑色搭配的皮鞋。
严聿已经走了出来,他很少穿这种颜色鲜艳的西服外装,顶多穿穿比这个酒红颜色更加深色一点的衬衫……
左戈夕走到照镜子的严聿,真的很帅,让人看一眼就还想再看一眼,“啧啧啧,不错不错。”她摸着下巴,要不是配上那个红嘴唇就像个小痞子一样。
严聿也觉得很不错,让他看着更加有活力。
“你把这个穿上。”左戈夕蹲下把鞋子放在他旁边。
严聿只是笑,就伸脚穿了进去,而左戈夕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他的裤脚挽了几下,他的腿长,这样刚刚好。
这样,左戈夕又站在严聿的旁边打量了好久,真的是太养眼了,怪不得都说现在是看脸看身材的世界,你没有好看的脸,谁愿意看你?谁都爱美女帅哥。
“严先生,满意我给您的搭配吗?”左戈夕像极了导购小姐一般说话。
“当然满意,不过穿在我身上的这些都没有你身上的加起来多。”
“啊?”左戈夕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愣住了。
严聿侧头看着她,“不过,看你今天的表现,恩……还不错。”
左戈夕脸有些红,是啊,一个裙子就花了他将近万啊。这都够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总共工资了。
其实严聿不是在乎钱,而是很欣慰她终于肯用他的卡了……
“呃……”左戈夕还在用大脑计算着目前欠他的钱。
“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给你就是你的,毕竟我现在的资产有一半都是你的。”
有一半都是她的?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一半都是我的?”左戈夕疑惑的问道。
“快走吧,一会迟到了。”
严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不需要回答,是他自愿的。
“林姨,我们走了,拜拜~”左戈夕和林美凤说了拜拜,严聿也只是点头微笑。
“恩,拜拜。”看着走向门口的两个璧人,年轻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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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来到了叶家订的酒店,看着这灯火辉煌,但是却觉得有些乏味。
左戈夕主动的挎在他的臂弯,旁边的记者们都开始“咔嚓,咔嚓”的拍照,还有议论他们好看的。
左戈夕的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了,她个子穿上这双高跟鞋怎么也快180了,严聿还比她高出了半个头。
有的人只要身材好个头高,长相能看的过去就是帅哥。而她身边的这位全部都占了优势。真的好想知道他的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
“诶,你爸妈的基因是不是特别好?”左戈夕的脑袋离近了一点,问他。
严聿还是笑笑,“恩,我爸爸当年也是一帅哥,而且还有四分之一混血。”
还有混血,左戈夕听到这个字眼就又仔细的开始看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的不一样,都说混血儿很聪明,长得也好看。
“基因太强大了,我长的像我妈妈。”左戈夕的爸爸长得只能算是清秀。(请原谅我用清秀这个词。)她的妈妈可是漂亮的很。
“恩,我发现了,你和左叔叔只是脸型比较像。”严聿也看了她一眼,实话实说的说道。
左戈夕瞥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叶家老总打断了,“阿聿啊,今天比往常都帅气啊。哈哈哈”
叶祖林,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叶氏是家族企业,早在民国时期貌似就有叶家企业,不只不过时代在变换,叶氏也转了行业。
严聿也笑道,“叶叔叔还是这么老当益壮。”
“快进去吧。”叶祖林开怀的拍了拍严聿的肩膀,这小子又长高了,要是他成了他的女婿……
那位叶祖林老前辈都没看左戈夕一眼,左戈夕也无所谓,“我发现我被人无视了。”
“叶老就是那个样子,当年他对我也不冷不淡的。”
“势利眼。”
严聿失笑,做他们这样的人,哪有几个不是势利眼?
在他们后面到来的是李妍嫣,她是被叶许菲邀请的。乔胜伟会晚一点到,现在她还不想这么快的把她身世报出来。
严聿来到一旁的贵妇和小姐们都个个眼冒绿光,左戈夕皱了皱眉头,没意识的抓紧了严聿的胳膊。严聿很受用。她开始在意了。
有的人还前来搭话,想必他们都知道左戈夕是严聿的未婚妻。
“严总,严太太,真是幸会。”说话的是开非的老总,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夫人和儿子女儿。
“吴总,幸会。”两个人友好的握了握手。
“严总,我最近有个项目,不知您有没有……”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全是工作上的事情,左戈夕示意他是那边拿点东西吃。
她拿了一块饼干,拿了一杯果汁,她喝酒脸就会红,她可不想变成猴子屁股一般的红脸,尽管擦了粉。
几个贵妇小姐们也都在她身边说着什么,有一个女人认出了她,惊呼,“啊!严太太。”
这个人在新闻报道上见过她,尽管她画了有些浓的妆,她还是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