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他打自己的那一掌根本就不疼。这代表着什么?柳飞歌脸色更加难看了。扬起巴掌又朝自己脸脸上抽去,这一发神经的行为把所有侍卫都吓坏了,呼啦啦1地跪倒一片。妈蛋,还不疼。柳飞歌郁闷了。一抬头才发现跪了一地的人。看来自己是在做梦了,本以为自己复活了,没想到却是在做梦。一直都在做梦,天下没有再比这更滑稽的事情了。柳飞歌抽动着嘴角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笑不出来。想不到命运居然给自己开了这么一个玩笑,确切地说是梦魇大魔给自己开了这么一个玩笑。难道这就是那个家伙所谓的“帮”我一把?这跟自己在苍茫空间飘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除了疼痛之外一切都几乎是真实可触的。柳飞歌胸中心潮起伏扫了一眼众侍卫,挥手让他们起来。自己翻身上了马,这些侍卫这才小心翼翼站起来,纷纷上马。一行人纵马狂奔……。
等侍卫们纷纷止住马蹄的时候,柳飞歌才发现前面有座府邸,抬头望去,上面有块匾额,上书。“睿王府”三个大字。柳飞歌脸苦的向苦瓜,想不到自己不但做个了能,在梦里居然还当上王爷了。却不知道这梦何时才能醒。
“王爷到了,奴才叩见王爷。”
“奴婢参见王爷。”“卑职拜见睿王千岁。”柳飞歌牵马进府,一路上很多人向他行礼问好。倘若在现实中柳飞歌或许还有点小惊喜,但自从知道了在梦里柳飞歌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来到王府,柳飞歌直奔书房。他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离开这个梦境的钥匙。书房里堆放一本本线装书籍。案头上摆放着一叠叠文献资料,各种典籍。
从这些资料中柳飞歌了解了一些事情。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皇帝陛下的第十四个弟弟,获封睿王人称十四爷。而自己这个睿王是和当今的皇帝陛下也就是自己的皇兄关系最不融洽吧。所以被皇帝派到地处极西之地,镇守幽州三郡。可以说幽州城是直面北地狼骑的最前沿阵地。除了兵力部署,城防图和一些农田灌溉,人文地理,人口和田亩资料之外再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柳飞歌叹了口气合上那些资料。心说,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究竟怎么找才能找到啊?
正当他郁闷不易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剥剥”的敲门声。
柳飞歌:“……”心说,自己正郁闷着,那个又不长眼的东西又来打扰我。“是谁?”柳飞歌问道。
“是我王爷,小安子。”门外答道。
“什么事?”柳飞歌有些不耐烦,毕竟连如何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都毫无头绪。
“启禀王爷,是春秋生道长派道童请你到风云观听道。”
“你就告诉他本王没空。”柳飞歌大笔一挥,一张写着字的宣纸被柳飞歌开门拍在门外。他现在实在是没多少空闲时间,更何况他也不认识那个叫什么春秋生的道人?道人??突然柳飞歌心中一愣。心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能说话了。另外奇怪的是难道这个梦境里真有道人?难道离开的方法就在那些典籍文献中。所以柳飞歌临时改了。将之前拍上去的宣纸撕了下来,又将写着“我马上就去”的宣纸给报信的人看。在梦溪神山有一座红墙绿瓦的道观。黑漆大门,里面栽着几棵歪脖子松树。当柳飞歌在众侍卫的簇拥下,跟着小道童来到这座道观的时候。道观中早已坐满了人,在三吕大殿正中的云图上,一位蓝衣道人正在讲经布道,朗朗声远远传来。一听就知道对方绝对是,有点修为的道人,声音铿锵有力,中气充沛。
“……开明悟道,悟道开明,一生不为福禄苦,何求人缘怪苍生,一日道悟机缘来,哪管大道似梦中…………。”
道人的声音抑扬顿挫很有感染力令在场很多听众都听的如痴如醉。但柳飞歌却感到很好笑。这段经文柳飞歌之前也学过,名字叫做道得三味。是很玄的一段话,柳飞歌也是入门级的一种道文,柳飞歌不明白这道人为何偏偏要宣讲这一段。他正要挤开人群走进去。突然感到脚下猛然一震。道观横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只见一名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冲柳飞歌狂喊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北地派出狼骑来攻城了。”
什么?狼骑攻城咋一听到这则消息。柳飞歌一下蒙了,简直就像听一件笑话一样。但看到士兵那副样子,才知道对方显然没开玩笑。若是面对王爷还开玩笑恐怕他是活腻了。
见柳飞歌在发愣那报信的士兵又焦急重复了一遍。“北地狼骑在攻城,请王爷决断。”
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柳飞歌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不由得咧嘴一笑还真他娘的给力啊,不就是做个梦吗?连攻城战都出来了。别说自己没统过兵打过仗,就算统过自己也不可能打得过那些狼骑吧?毕竟指望一个不懂的菜鸟去带兵打仗并且打胜,这种几率恐怕比鸡蛋塞进鼻孔里高不了多少。更何况现在可是一点修为都没有。那位报信士兵的声音很大大到几乎令道观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顿时惊叫声一片,那位道人也不得不停止讲经。“听见没有,北地狼骑要攻进来了。天啊我们该怎么办?”“快跑吧,快逃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不用担心吧,王爷也在这里。”
柳飞歌还听到更小声,如此这般的议论。
“指望王爷?你脑子没病吧?别指望那个白痴王爷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你家那条狗。看到人来狗至少还能叫两声。哪次来敌人他不是第一个逃出去的?倘若不是守城官兵英勇,恐怕不知道咱们这城都陷落多少回了。”
“嘘,你小心点,兔子王爷还没走呐被他听见可没你们的好果子吃。”有人朝柳飞歌这边努努嘴。背地里嚼舌根那人闻言朝柳飞歌这望了几眼,嘀咕说:“真是怪了。都火烧屁股了,这有名的兔子王居然没跑。真是咄咄怪事难道他转性了?他不跑难道要给那些搞欢迎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