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歌很不甘心,又试了无数遍,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了这个可悲现实,自己从炼器坊坊主程老邪得到的这件空间法宝遁天印的确是件不能用的废品。
叹了口子,将遁天印丢进乾坤袋,柳飞歌有点纳闷,心说,难道自己以前的推断是错的?
按说程老邪应该推断不到自己会抢他的遁天印才事,否则也不会急急忙忙的取出来去转移了。
难道自己的推断是错的?这家伙知道自己会过来抢他的法宝,而且也推断他保不住遁天印,所以才弄了件假东西来糊弄自己。
但这又不太可能,根据程老邪当时的神色可以推测,这种可能性不大。
作假的人不会是那种表情,除非那老家伙经过专业的训练,演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柳飞歌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作罢。想想阴不明那些家伙应该按照自己的步骤一步一步的训练,虽然的短时间内不能把他们培养成实战经验丰富的高手,但却可以将他们训练成出其不意一击必杀式的高手,而且近乎神速的提高他们的修为。
自己给他们喝的都是稀释的理龙丹的丹液,因为是理龙内丹所化,虽然是复制品,但作用却是一样的。
就算是稀释了的理龙丹的丹液,其中蕴含的强大药力也不是阴不明等人可以承受的。
所以必须通过刻苦的修炼催发释放出来。否则的话他们有可能爆体而亡,柳飞歌让他们一刻不停息的挥刀,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柳飞歌之所以那样做还有另外的目的。别人不知道的是那两招看似简单的下劈和上挑的动作,其实是他从《幻阁海水月》的无数种简单的剑招里精心挑选的出来了,而且经过他的改进,将简单直接而最具爆发力的剑招改成了刀招。
他之所以让五人弃剑而用刀是有原因的,也是他再三思量的结果,那两招下劈和上挑的《幻海水月》剑招是有名堂的,名字叫做傲天和奔雷。
柳飞歌不仅一次用过那两招可以说是他在练习剑招的初期最熟悉的两招,他不仅用紫电青霜两把飞剑使过,也用外形似刀的无双刃使过,在使用用紫电青霜飞剑和无双人使用这两招时,他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
同样释放的一招使用无双刃所造成的破坏力要大于使用紫电青霜飞剑所带来的破坏力,虽然差别不是特别明显。
但纵然是这么细小的差别,在实战中也能决定胜负的走向。所以柳飞歌脑海中就出现一个念头,假如用刀使出这两招又会怎样哪?
柳飞歌特意找了把普通的法器刀一试之下令他惊喜异常,果然向他想的那样,法宝刀的威力果然要比法宝飞剑的威力要大上不少,柳飞歌这才决定让,叶飞霜,耶律华南他们选择用剑。
柳飞歌思绪翩翩,想了很多。他原本想将养妖瓶拿出来看看,白云苍狗和鲲鹏在里面过得怎么样,但手指的指尖却无意中触到了从杨成房里抢来的那件青铜莲花灯。
确切地说是触到了青铜莲花灯底座上那道凹陷的沟槽,柳飞歌脑海中灵光一闪。
等等,自己好像想起了来了,那遁天印凸起的印把好像和青铜莲花灯风云凹陷的沟槽很契合啊?
发现了这一现象,柳飞歌的心开始激动起来。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柳飞歌小心翼翼地取出空间法宝遁天印和那件普普通通的青铜莲花灯,拿起来仔细瞧了瞧,果然发现两者的凸凹处极为契合,柳飞歌急不可耐地将两者凸凹出对准,
“啪”地一声对的严丝合缝,再也没有一点空隙。怀着激动的心情,柳飞歌握住青铜莲花灯的铜杆开始注入灵气,只见合在一起的遁天印和青铜莲花灯,顿时绽放出道道青光来,随着
“咔嚓”声,青铜莲花灯开始旋转起来,随着它的旋转它就像被削了皮似的苹果,
“果皮”一圈圈被压近遁天印种。眨眼间就剩下了一个顶着数瓣铜莲花的机簧
“腾”地一声被拽了进去。数片铜至莲花瓣
“嚓嚓”几声花瓣倒扣,紧紧地契合在遁天印上形成了一块美轮美奂的散发着阵阵青色光芒的传送法宝——青莲遁天印。
随着灵力的陆续注入只见光芒一闪,柳飞歌便消失不见了。片刻之后只见只见一出巍峨的山深处,一道诡异的的蓝色光点陡然出现,刚开始的时候就如一点萤火。
眨眼之间这只小小的
“萤火点”陡然膨胀散发出瑰丽无比的光团来。一只脚从光团里伸出,然后是头颅,手脚和身体。
这人一身白衣,脸上带着茫然和疑惑。不是柳飞歌还会是谁?柳飞歌脸上的茫然之色一闪而逝,眼神很快恢复了清明。
望着刻在眼前陡峭的崖壁上的几个大字,脸上露出一丝好笑的神情。
“东华山,痴情崖。我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这可是问天楼的地盘。”一想到问天楼,柳飞歌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传说,想到了那个凄美的传说,想起了那个传说中的痴情女子,那个有着倾城容貌绝世美人,同时也想起了美人榜上的五美之一佟若秋。
无论是传说中的那位痴情女子还是佟若秋,她们不都是问天楼的弟子么?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那位痴情的美人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男人。据说她死后,还曾有问天楼的弟子无意间看到她的魂魄还在痴情崖下徘徊不去,留恋不散。
似乎还在等待什么,等待对方的回心转意,等待他的一句歉意。但他会道歉么?
当然不会,几百年足以让无数次新生化为白骨就算是修为不俗的修道人也不例外。
更何况传说中渣男只是一个打着修道人的幌子招摇撞骗的普通人。在无意中遇到了采药的她,一时惊为天人,上演了一幕情意绵绵过后,始乱终弃的戏码。
当然柳飞歌对这种玩了人家还抛弃的渣男是无比痛恨,也无比鄙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