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当柳飞歌再次见到程老邪的时候,这老家伙臭着一张脸,对柳飞歌冷笑不已。栾永年神色木然,不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拜见师父,见过程师伯。”柳飞歌对两人深深一礼。“不知师父召见弟子所为何事?”
栾永年脸上看不出喜怒,对程老邪道:“程师兄,这小子我给你叫过来了,有什么话尽可以问他就是了。”
柳飞歌闻言心中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心说,看来这程老邪这次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他再怎么猜测恐怕也猜不出那位星海十一层初期的天意门弟子,就是自己这个星海九层初期人所假扮。他纵然是猜想恐怕也仅仅局限于是谁向天意门弟子告了密,毕竟任谁也不可能相信一个星海九层的修道者一天就能达到星海十一层初期的修为。
望着柳飞歌程老邪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柳飞歌,当着你师父的面,老道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柳飞歌微微一笑:“程师伯请讲,只要小侄知道的,我定当知无不言。”
程老邪冷哼一声道:“你最好如此。你还记得那件空间法宝遁天印吧。”
“柳飞歌点点头:”那是自然,小侄还想向你借用来着。
程老邪冷冷笑着:“记得就好,老道问你,你之前说过,东西不给你你就抢这句话吧。”柳飞歌闻言一脸‘愕然’:“那不过是小侄的一时气话,程师伯有何必当真?程师伯乃前辈就算借晚辈一百个胆子,晚辈也不敢从您老手里抢东西啊。”
程老邪不依不挠地说道:“可他偏偏就被人给盗走了,你认为老道该找谁要?“柳飞歌闻言哈哈一笑:“听前辈的意思,您是怀疑是晚辈偷了您的遁天印了,呵呵,您真是抬举我了。晚辈哪有那个能耐,倘若真有那个能耐恐怕早就成为道中富豪了。”
程老邪翻了翻眼皮道:“从老道我直接去偷去抢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胆子,但有没有私下告诉别人或者串通同伙偷盗,老道就不清楚了。毕竟人心隔肚皮,邪恶的小混蛋可多了去了。”
见程老邪越说越刻薄,甚至还拐弯抹角的骂起人来,这令柳飞歌有点不悦,冷笑一声道:“对于那些为老不尊的家伙,抢夺他的东西在柳某看来倒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听口气难道程师伯也中招了?那还真是苍天有眼啊。”
“你。。“程老邪气得一拍桌子:“柳飞歌,你不要欺人太甚。”栾永年瞅见这个场面,心中苦笑,心说,这两个家伙看来是一直不对眼啊。真可谓是话不投机三句多。
只见栾永年瞪了柳飞歌一眼假装呵斥地道:“你程师伯毕竟是你的长辈,岂能如此无礼。”呵斥完柳飞歌,栾永年又换上一副笑脸对程老邪道:“程师兄啊,这小子毕竟年轻不懂事,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改天我让这小子亲自到您附上赔罪。”
程老邪听了冷哼一声:“要他给我赔罪?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受不起。”斜了柳飞歌一眼一眼道:“柳小子,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老人家。你到底将老道有遁天印的消息透露给谁了?”
柳飞歌淡淡地道:“还能有谁?不过是柳某的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朋友而已,不过,晚辈当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程老邪点点头:“看来老道猜得没错,你果然将这件事告诉了别人。你可知那家伙现在何处?”
柳飞歌心中冷笑,心说,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然柳飞歌绝对不会这么说‘不用问了其实那个天意门弟子是我假扮的’这句话。
只见柳飞歌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晚辈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我和那家伙也不过数面之缘,谈不上熟悉,不过当时因为心中不爽,就多说了几句而已。而那家伙也不过是我的听众。听说遁天印在你身上,他便走了。临走的的时候还说了句,既然是好东西,我倒要拿来瞧瞧。晚辈当时还以为不过是他的戏言,怎么的,难道这家伙真的过去偷了你的遁天印不成?”
程老邪一脸尴尬说道:“偷了又如何,不偷又如何?这么说你真的不认识他?”
柳飞歌点点头,其实这都是他胡编乱造的,想不到程老邪居然信了。“你可知道那家伙住在何处?”盯着柳飞歌的眼睛,程老邪眼中似乎升腾起一丝叫做希望的东西。
然而柳飞歌的回答注定让他失望了。“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天意门弟子,他又怎么对方的住址。
“事情虽然不是你干的,但终究是因你而起,老道不会给你算完,你小子先给我等着。”程老邪拂袖而去,令在旁作陪的栾永年十分的尴尬,远远地望着对方不禁叹了口气对柳飞歌说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程师伯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顿了顿又小声问道:“飞歌,你当真不知道那人的住处?看神色,你程师伯对那人十分重视。”
柳飞歌听了差点笑了,心说,肯定很重视,遁天印那么宝贝的东西掉了,程老邪想不重视都难。
当然柳飞歌是不会说的,就算面对师父,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必要的。所以他淡淡地回答:“回师父的话,弟子当真不知。”
见柳飞歌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栾永年也不再多问,挥挥手让柳飞歌回去了。
柳飞歌刚从庭院里出来迎面便走来两个人,一位黄袍,一位紫衣。他们分别是宗主顾长天坐下的令使和紫衣亲卫弟子啊游。
看到柳飞歌那位令使便喊道:“柳飞歌,你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令我们好找。”
见到两人柳飞歌微微礼了一礼才奇怪地问道:“怎么,两位道兄在找我么?”
只见令使微微一笑:“不是我们找你,是尊上找你。”那位紫衣弟子一脸冷漠不言不语,只是冷冷地望着柳飞歌。
不知为何一瞅见紫衣弟子那副高高在上的鸟样,柳飞歌就心中不爽,又问道:“不知尊上找我所谓何事?”
令使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申-化-元。”柳飞歌闻言心头一惊,心说自己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柳飞歌冲令使一拱手道:“既然如此烦劳令使大人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