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了**之后,张枫林和刘月娥就成了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白天在办公室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一会,张枫林给刘月娥抓把瓜子来,一会,刘月娥又过来递上几颗画梅。一会,张枫林又拿着书过来问刘月娥一个单词,每次都要不是摸一下对方的脸啊,就是肩啊,手啊什么的。上卫生间两个人总是手牵着手同进同出。在卫生间要是没有人在的时候,两个人总要亲密地吻上一会,抚摸一下。以解相思之苦。办公室里有人觉得她们两个怎么上卫生间上出瘾来了。但又不好说。两个都是女的。一般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们是**关系。
“两个好得快成一个人了。”物理胡老师说。
“小人成灾,这社会,什么人都有。逢迎拍马。恬不知耻。”语文周老师说。
“看不惯啊?周老师,你也去讨好她啊。”数学马老师说。
“哼,我才没有那么下贱啦。”
“来了,来了,少说两句。”
上学放学,她们都是手牵着手,亲密地又说又笑。她们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林林,这工作这么忙啊?一天到晚,家里都见不到你人影。我看啊,你当个老师不比那个县长清闲。还说跟我学烧菜呢。”婆婆不高兴地说。
“林林想当大教育家啊。”许晓民帮着老婆说。
“一开始教学,有好多东西不懂。要向人家老教师请教。不然,到班上要是被学生问倒了,那多丢脸啊。妈妈,你说是不是啊?过些日子,我一定跟妈妈学习烧菜,一定会多陪妈妈的。妈妈不要生气嘛。”张枫林有些内疚地说。
“老太婆,还是让孩子多在工作上花些时间。你就吃点苦吧。实在忙不动,就叫晴儿给你找个帮手。”许卫邦说。
门铃响了。
许晓民跑去打开门,一看。
“大姐,小宾。”
“外公,外婆好,小舅,小舅妈好。”
“恩,宾儿,我的乖外孙。来,到外婆这里来。”
“你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许卫邦笑着说。
“什么曹操?”许翠晴用眼睛扫了一下所有人,问道。
“你妈妈怪林林工作太忙,没有时间陪她帮她。我说你妈妈忙不动,叫你给她找个保姆帮帮忙。”
“哦,是啊。我明天去帮忙打听。钱我只出一半啊。”许翠晴笑着说。
“大姐,钱全部我出吧。”张枫林说。
“用不着你出,爸爸有钱。我开玩笑的。林林,不错,工作干得很出色。继续努力。你们知道吗?林林,才工作大半年。外面就有名声了。我前次遇到县水泥厂厂长老胡,她儿子在你们班。他夸你很会教书。还说你不愧是许卫邦的儿媳。蔡校长现在对你也是刮目相看了,说我给她送去了一个宝。林林,不能骄傲啊。”
“我不会的,大姐。”
“你来就说这事的。”许卫邦问。
“不是啊,明天不是妈妈58岁生日吗?怎么,你们全都忘记了。”
“哦,对,你看我,老了,老了。老太婆,别怪我啊。还是晴儿有心啊。”许卫邦用手拍着额头大笑道。
“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说,现在这记性。”妈妈笑着说。
“外婆,生日快乐。这是我用零花钱给外婆买的礼物。一个痒痒挠,妈妈建议我买的。外婆喜欢吗?”小宾说。
“喜欢,只要是我乖孙子送的什么外婆都喜欢。”
“爸,明天酒席定在海洋大酒家。我已经定好了。档次一般。”
“好,你安排。老规矩,一个外人不请。就家里人。”
“我知道了。”
床上,张枫林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是滋味。一边是现在深爱的月娥,一边是对自己爱护倍至的一大家子。她感到无分身之术。她想念月娥,但是她又不能不爱许晓民,不能不爱婆婆,公公,大姐。她越想越觉得痛苦。而且这个痛苦现在只有一个人才可以和她分享,那就是刘月娥。
“宝贝,睡不着吗?”
“是啊,睡不着。”
“睡不着,我们来一次,好不好啊?我们已经8天没有了。我想。你就说累。来不来啊?”
“来吧,对不起你了。”
张枫林现在和许晓民**基本处于应付状态。虽然也来快感,但是那一点也不彻底。甚至做完后,反而感到更想**。后几次和许晓民**,她都是闭上眼睛,拼命地在大脑中想象刘月娥的模样。然后就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想成是刘月娥,而不是许晓民。
许晓民当然一点也觉察不出来。从恋爱吻张枫林开始,到摸张枫林的**还有第一次**,张枫林的强烈反应使他对张枫林不敢有任何的猜想。张枫林的任何表现在他来说都是正常的。只要张枫林不说自己不正常那他就谢天谢地了。
“满意吗?宝贝。”
“满意。怎么啦?你不满意啊?”
“没有,我满意得很啦。”
叮——叮。
电话,许晓民急忙起身去接电话。
“林林,找你的。”
“哦,来了。”
“谁啊,这么晚?”
“不知道,一个女的声音。”
“喂,是月娥啊,怎么啦?病啦?哦,别急,我马上过来。马上到。”
“谁啊?”
“刘月娥老师,他老公不在家,她现在病了,烧得厉害。我马上过去。”
“刘月娥,不是我们局方大财的老婆吗?”
“就是她,我去了,不和你说了。晚上我不回来了。你一个人睡吧。”
“我陪你一道去吧,都11点多了。”
“没事,一个女人在家,你去了反而不方便。”
张枫林一路小跑,来到了刘月娥的家里。
“宝宝,你怎么啦?怎么啦?吓得我现在心口还在砰砰直跳。你摸摸。”
“没多大的事,有点烧,主要是想你了。你来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我摸摸,来让我摸摸。是有点发烧。家里有药吗?”
“不想吃了,我们还是睡吧。”
“不行,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啦。药一定要吃。吃完了,再睡。”
张枫林喂完刘月娥吃下药,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和刘月娥做起了爱。
两个人玩到了夜里2-3点还余兴不减。
“你老公会怀疑吗?宝宝。”
“怎么可能呢,傻瓜。刚才我还和他做了。”
“和他做,怎么样啊?”
“一点也没有意思,我纯粹是在应付他。”
“那和我做怎么样啊?”
“一和你做,就能上天入地。”
“那我还要做。”
“乱说,睡了。明天还要上课。你啊,就象个大男孩。”
“我是你的老公嘛。”
“是的,你是我真正的老公,是我心上的老公。老公。听话,睡了。”
两个人赤身**地拥抱在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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