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左拐,向右,又拐......
我和笑笑很快就到了他们一起吃饭的地方了,因为她拽着我而导致着速度的加快。
上楼,左拐,然后右拐再上楼,右拐。
一排黑曲的长廊中有几个歪挂着的灯闪烁着不可名的颜色,溢有不可名的声音,透着不可名的气息。
笑笑拉着我进入和其它房门不同的102室,木门透着邪意,连房门的102的门牌号也是歪挂着的,门上画有许多弯曲轮回的线条纵横而布满整个木门。
我感觉到有些不正常,又有些熟悉,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是心理作用罢。
她打开门,我随后更了进去。
她不管我的跑来跑去的找着什么东西。
但是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停下来,也不和我再说些什么了,只是找着什么。
从这个柜子到那里不停的忙着自己的就像从来就没有带我来一样,自顾自的找着什么。
她找了好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整个脸和表情都变了,手上拿着一个紫色的钥匙走了出来,她走到床边,推开床。
床头有凸出的口,她在墙上按了按,我一看就知道肯定不简单。果然,一个凸出的钥匙孔伸了出来,她把钥匙插了进去,转向。
......
无发应。
她把钥匙左右的来回开锁,又拔了出来再插进去,还是无反应。
她看了看我,然后继续摸索着,实在行不通又把床推开,把柜子推倒,扫开一切的桌上的东西,整个屋子一片狼籍。
她又看了看我,跑过来抓住我的衣服,叫着扫把星,扫把星,你到底想怎么样,什么都没了,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了......她把什么都没有了重复了许多遍,直到耗光了全部的体力,然后苦苦的哀怨。
突发的一切在一个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的人身上就是一个同心圆,是一个圈套着另一个圈而始终不能相碰,却又如此之近,近到有心理共震,一触便全然想起。
我愣在那里,什么也不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疯狂的人。
之后,她累了,真的累了,倒在我的肩上,什么也不说,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哭泣。
我抱着她,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看着她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