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秋,德国向欧洲宣战后不久,约瑟夫·保罗·戈培尔博士夫人躺在床上,专心致志地阅读着一本晦涩而神秘的书籍。这是一本1568年出版的文学作品,其中引用了一位名叫诺查丹玛斯的人所写的若干则预言。丈夫约瑟夫·保罗·戈培尔已经入睡,然而,妻子为其所读到的几则预言兴奋不已,以致于不得不叫醒丈夫,与其共同仔细研读书中的神秘文字。约瑟夫·保罗·戈培尔亦为之震惊。他随即命令宣传部雇来一位名叫恩斯特·克拉夫特的瑞士藉占星术师,命其利用诺查丹玛斯的预言资料,对所占领的欧洲战区展开心理扰乱战。”
先引用一段我干爷爷的日记。
现在我准备动手把警署烧掉。本来老大让我混到这里来,是要我安装无线摄像头的。这是我们行会的计划――要把全c市的警署都安上摄像头。
据说这个灵感来自一篇小说,大概故事是讲一个家伙给自己用来出租的楼房都安上摄像头,等房客入住后,他一边窥视里面发生的行动,一边自己策划搞一起人性大转变的活动。最后还真给他搞成了。
老大听我干爷爷讲了这个故事,一下来了兴致。
他把行会的骨干集合来,说这个月内线、外线、游动线一齐收手,准备搞一个大项目,目标是窥探并改变警员的性格。
我那些兄弟姐妹哪里有胆子敢做这种事,老大一圈问下来,就我毫不犹豫的答应。其实老大要干什么我都会答应,包括亲手干掉我干爷爷。再说,我有魔神附体,不要太担心安全问题。
家里的事就先不多说了,先讲一下我干嘛要改变老大的计划。
原因有三条,一条是我年满十八了,应该有点自主权,总不能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第二条是油桐路警署没有女探员,偷窥这些带把的多没意思,就算他们要搞同性恋也不会放在办公室搞。最后一条是因为那小子用警棍抽我,这引起了魔神的杀心。
再回头看那页日记。我特别喜欢这一页,上面出现了博士、德国、床、预言等字样,和我干爷爷的身份完全吻合。我特别喜欢我干爷爷,就和喜欢这一页日记一样喜欢。我干爷爷是德国毕业的博士,喜欢在床上预言行会发展动向。
那天他告诉我,要不是我身上有魔神附体,这行会的下一任头领非我莫属。
其实,我根本不希罕。
我有一个当官的老爸,虽然我还没千方百计要干掉他,但不是没动过这念头。我可以去找我老爸,让他送我出国留学,弄个哈佛博士的帽子戴戴。这多威风,干嘛非得当老大那样的头领,整天算计和警视厅作对,就是一条好办法都没想到。
我的老爸是市长,我只要答应不算他甩掉我老妈的帐,他就答应让我到警视厅当个探员,那时候再干掉老大,立个天大的功劳,恐怕在官场上我也要抖一抖吧。
我当官的老爸有一大本事,就是泡妞。他答应我,如果我认他做老爸,他就传授我偷心秘籍,这样不要吃激素就可以满足魔神的兽欲了。他还说,花钱买快活和美女主动勾引你快活是两码事,这点我倒是很他妈想继承点基因。
我干爷爷自以为预言很准,还拿德国纳粹的计划来证明那个诺查丹玛斯的伟大。接着他告诉我,其实他就是诺查丹玛斯的后裔,继承了祖宗的预言本领。
我喜欢我干爷爷,喜欢他拿扫把那么大的毛笔在地上铺展大张的白纸上写“操”。他吹牛皮的事情我是后来才晓得的。
有次我到c城大学去泡马子,遇到一个模样猥琐的教授。我问他知不知道诺查丹玛斯是谁,他一下就象吃过春药一样兴致勃勃起来。他说诺查丹玛斯是博士,会治疗鼠疫,还懂数学,占星术,而且老在穷苦人民中传道治病,是个救世主模样的人。
这话我听了挺高兴,我就是创世神转世,也在穷苦人民中卖药传道,也懂怎么治疗鼠疫,就是不太懂数学和占星术,我离诺查丹玛斯的距离也就那么一点点。
但我干爷爷就差得远了,他懂艺术品,懂开锁,懂机关术,懂迷药,懂心理学,就是跟诺查丹玛斯懂的东西一点关系没有。他说他会预言,就象我说自己有一天要当总统一样,都他妈是吃饱了yy而已。
我干!总有一天,我要叫这死老头xx,我喜欢他,非这样不可!
我关掉电脑,把办公桌抽屉里的文件,废纸篓的废纸,橡胶塑料,收到一起。木头桌子劈掉好烧一点,再用铜丝把保险丝替换掉。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马达声从街道那边轰轰的过来,警笛也不叫嚣,就是乱闪。我把警署的灯全关掉,就等着那两个王八蛋进来。
……
他们优哉游哉的走进来,满身的酒气。一开灯,见我拿枪对着,他们差点没吓得尿裤子。我让他们把衣裤全脱掉,准备同他们玩个死亡游戏。
“你,拿好笔,写日记。”
“你,把他的头发盘起来。”
这两小子,一个不讲边幅,留着长发,我就让他写字,要是写的涂鸦一样,就先干掉他。另外一个是刚才讯问我的,他的字不堪入目,就让他给写字的家伙梳头吧!
我坐在会转圈的办公椅上,捏着枪看他们玩游戏。
三分钟过去,我觉得有点烦。人家的游戏都玩得那么心跳,老子怎么就不行,看来缺乏艺术细胞。干!
“报告,写完一篇了。”那长发小子说。
拿梳子的小子一哆嗦,看来我的话生效了,他害怕比赛输掉。
我一枪打中梳头的小子的左边屁股,那里肉厚,一下死不掉。
“接着写!接着梳!”我说。
写字的脸上有点得意,赶忙龙飞凤舞写着。梳头的强忍住痛,忍不住流血。
第二篇写完,梳头的还没搞好发型。
他满脸哀求的看着我。本来我要干掉他,看他可怜,给个机会吧,不要说我狠心。
我让他去弄那写字的**,说:“他要写完第三篇,你还没弄出精华来,只能怪自己没本事了!”
写字的一听,不敢再想,又开始写第三篇。梳头的那位赶紧伸手去弄写字的,这下全身本领都施展出来,比我那些姐妹们弄得好看。
等梳头的那位先弄出来,我打写字的一枪。他们两人看到对方都挨过枪子,就一下都高兴起来。
但我不想玩了,觉得一点都不爽。
我就朝他们脑门砰砰两枪,整个脑袋都开花了,脑浆把一些废纸搞湿了,等会烧起来肯定有焦味。
收拾好剩下的狗肉,到警车里把数码摄像机拿来,现场拍了一圈,带回去让老大看看。又把车后行李箱里的备用汽油对房子淋了个透,进审讯室看了一圈,走到门边一摁开关,短接好的电路很快点着汽油,房子陷入火海。
我走到街道上,仰望燃烧的警局,心里很美,魔神很高兴,这次不要吃激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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