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是谁吗?”她笑眯眯的看着他。中文 w≠w≈w≥.≠8=1≤z≥w≥.=c≤o≥m
“是千百年后的你。”他断定,“我说的对吗?”
“怎么这么笃定?”
“若非如此,你不会那么淡定的直观我的婚礼,若非如此,你早就一个人躲在屋里哭个不停了,就算不哭,你也会很难受,若非如此,你昨晚不可能找我,就算我去找你,你也会把我挡在门外。”
安小柠眼神闪烁,“我爱你。”
“你再说一遍。”
“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有点激动,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恰恰在这个时候,门一把被谁给大力的给推开了。
他们相拥的这一幕被门口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看到此人,安小柠震惊的站了起来。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的女人,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
原因不是别的,而是,门口站着的女人竟长的跟没整容之前的步纤纤无二般区别。
“你……”她还没说出话来,玉娇就被她的人押了进来。
“这个小丫头敢阻止本王妃进来,不知道你这个客人是怎么教的,现在一看,果然主子跟下人一样没有规矩。”几乎是仰着鼻孔说话,安小柠真是不想看见步纤纤那张没整容之前的脸。
“牧氏,你来这儿何事?”他站起来,两手被在身后,口气有些不快。
“当然是来找王爷你,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
“这里不方便,还请王爷随我一同回房细说。”
他隐隐猜到了什么,带头走了。
牧氏狠狠地看了一眼安小柠,也转身调头走了。
回到房间,牧氏开门见山的问,“昨晚我虽迷迷糊糊但也知道你没有跟我同/房?昨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竟然让我自己把我自己给……”
“你自己下的东西自己也享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是找谁解决的?刚才那个女人么?”
“你有完没完?”
“我在问你呢!”她声音提高了两个档次,本来的性子再也藏掖不住,就要爆。
他没回答她,直接出了房门,把屋子里的女人气的将东西都给砸了。
——
“少爷,少奶奶怎么还不醒,都两日了。”范世辛看他那么淡定,自己倒是不淡定了。
靳倾言回给他一句,“皇上不急太监急。”
“少爷,我不是太监!”
“我只比喻……”
范世辛再次问,“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不用,行了,她过不了太久就会醒来了,对了,郁苡薇什么时候抵达?”
“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今天下午差不多就要到了。”
“知道了,给她特地准备一处单独的套间让她居住,看看她的治疗效果到底如何,有没有两把刷子试试就知道了。”他摆手,“你出去吧。”
“是……”
范世辛出去,顺便将门给关好。
他坐在沙上,腿上放着笔记本。
从她不省人事后,他就没再去公司,能处理的在家处理,不能处理的文件由秘书拿来给他处理。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比谁都担忧的很。
即便工作着,也要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床上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嘤咛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一看,她有醒来的迹象,忙将笔记本放在一旁起身查看。
“醒了?”
“嗯……”安小柠迷蒙着眼睛看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几点了?”
“上午十点钟。”
她唔了一声,支撑着身子就要起来,“我睡了多久?”
“两天。”
“跟梦里差不多,哎,真是快吓死我了。”安小柠将桌子上的杯子端起,咕咚咕咚把水喝了个精光。
“怎么了?”
“梦见你成婚了,跟赤炎的公主,你肯定想不到你娶得到底是谁。”
“谁呀?”
安小柠忍俊不禁,“步纤纤。”
“谁?”他皱眉,“步纤纤?”
“没整容之前的步纤纤。”她抱着腿将这两日来梦里的一切都给他说了一遍。
靳倾言听完都感觉不可思议,“你是说步纤纤前世就是那牧氏。”
“千真万确。”安小柠沉吟一声,将手机拿来,快给范世辛打了个电话。
“世辛,给我好好盯着步纤纤,她的一切情况每天我都要知道。”
挂了电话,她说,“对她,还是不能放下丝毫警惕心。”
“我现在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他询问,“我让陈姨给你做点吃的可好?”
“嗯,我洗个澡。”
他起身出去,安小柠穿着拖鞋去浴室。
四十分钟后从楼上下来,俨然换了一身衣服,神色清明了许多。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她上前坐下,正吃着的时候,靳倾言对她说了一件事,“昨晚有人夜闯我们这里。”
“夜闯?谁?抓到那里没有?”
“没有,我们这里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轮流值班,一只苍蝇进不来,不过防御系统遭到了破坏,已经修复好了,监控什么的没留下影像,看留下的痕迹,很像是男人所为。”
“会不会是前世的皇上?”她思虑重重,“怕你我二人想起前世的记忆,先对他施加报复,就先对我们动手。”
“不排除这个可能。”
“不过。”安小柠说,“如果说前世的皇上和裴逸说的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进不来?不是说来头很大么?”
“也有可能是派人来试探,不是他亲自来。”
这么说,就有点说的通了。
“等下,我去警局一趟,让人按照我的描述模拟出西候嘉平的照片出来,然后给裴逸过去,以此来判断我们的猜疑是否正确。”
“这个好,看裴逸的反应,我们大概就能判出来个几分。”
……
她开车从维尼小区出来的时候,就现后面不对劲了,有人在尾随她,虽然尾随的很巧妙,表面上看去一点也不像伪装。
但还是被她现了。
安小柠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脚下的油门一如既往的均,就像不知道有人在尾随一般。
她以为对方仅仅是尾随,可万万没想到,对方太过去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