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柠与和颐对视了一眼,都猜着了来人是谁。?? ??中文 w8w1w8.?8111z?w.
“带她进来。”
“好的。”
“她来这里干什么?”和颐问,“你约她了?”
“没有,我也不知道她来干什么,等下她进来就知道了。”
闻乐乐进来后瞧见和颐在这,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倒是你,来这里干什么?”和颐看她一身脏兮兮的,头乱糟糟的,脸上更是一点妆没化,跟参加同学聚会那晚简直判若两人,“来拜访人,你就这身装扮?”
闻乐乐看向安小柠,语有些快,“来不及换衣服了,安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什么事?”
“和颐,你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想单独跟安小姐说。”闻乐乐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和颐点头,和安小柠打了招呼后离开。
闻乐乐走到门口,见他走远,这才折回来说,神色凝重,“安小姐,昨天我们考古队的工作人员前往了一处古遗址,结果凌晨的时候,一个组的几个工作人集体的陷入疯癫状态……”说到这里,她面露惧色,“我当时和一位女同事一起去了厕所,回来后就看到他们一个一个朝着石头不停的撞,我们俩吓坏了,连滚带爬的冲上了车,联系了我们队长,等我们队长带着人过去的时候,我的那些同事已经全部都死了,都死了……”
安小柠问,“你是考古队的?”
她点点头,“我们队长现在还在那里,他本向警局的局长要了你的电话号码,可是没打通,只能让我回来亲自找你。”
“你们队长是王今生?”曾经在艺华山上见到过那位五十来岁的考古队队长。
“是的。”
“那处古遗址在什么地方?”
“在g市那边。”
“西北地区?”
“是的。”
“既然出了事儿,你们队长为何不带人回来?”
“他没回来,却也没敢再靠近那处古遗址了,不过,那是一座王府的旧址。”
安小柠真的不想去,但是这件事她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总要去看看的,幸好g市距离a市并不远,坐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
“那边有客房,你先去洗个澡,我让人给你拿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我上楼准备一下。”
“好的,谢谢安小姐了。”
安小柠让陈姨给她送去一身衣服,自己上了楼,半个小时后,她拎着包下来的时候,闻乐乐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在客厅等她了。
闻乐乐不知道她包里装的是什么,也没敢问,跟她一起坐上了车,由范世辛将他们送往机场。
她在去的路上给靳倾言打了个电话,还以为他会没什么意见,谁知他并不让她去。
“为什么?”
“全天下类似的事情都要找你,你岂不是要累死?古遗址怎样与你有什么关系?那么邪门的地方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马上回去。”
“我就去看看,现在快到机场了,是世辛送的我们。”
他直接将电话撂了,继而范世辛的电话响了起来。
范世辛将耳机戴在耳朵上,接听了电话,听到那边的指令后,他应了一声,车子立即旋转调头往回走。
闻乐乐见状急切询问,“怎么回去了?”
范世辛回答,“我们少爷说了,不让我们少奶奶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闻乐乐见安小柠没有开口制止,一时间情急的不得了,“靳倾言怎么这样,那里死了人,还不是一两个,去看看又怎么了,安小姐,你就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安小姐帮我们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给灭了,如果安小姐不想,我们就找道士来做法,安小姐你能看到那些东西,求求你了,你就去看看,队长他们都在那边等着你呢。”
安小柠脑子里一直在犹豫,这本就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去了倾言定然不会开心,不去,她心里有些难安。
“世辛,调头。”
范世辛很为难,“少奶奶,少爷他说……”
“你调头,我会好好的给他解释的,我只是去看一看就回来。”
范世辛权衡再三,还是调了头。
当靳倾言得知安小柠还是去了g市,倒是没说范世辛一声半句,他很清楚她的脾气,再看看她来的短信,气消了大半。
安小柠抱着就去看看,解决不了就回来的态度去的g市。
古遗址距离g市的市中心有很远的距离。
所以下了飞机乘车直奔目的地。
这里因为处于西北地区,天气干旱,缺水。
到了这里明显的比在a市要热上很多。
加上又是中午,每出一口气都是带着火的。
颠簸了一路才到了考古队所在的地方。
看见她,王今生赶紧小跑过来相迎,见她过去,其他人也都紧跟过去。
“安小姐,你可算是来了,我还担心你不会来。”
安小柠反问,“我听说那次在河源山和南山交界处的那座荒山上,你还叫了道士过去作法。”
“是有这么回事,估计那里面的亡魂早就走了,我们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感觉到,我觉得还是那道士道行不行,反正我们进去了,棺材里什么也没有,就是空的。”
“说说这里的情况吧。”
王今生用毛巾擦着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珠子,说道,“这座古遗址是上头特地让我们派人来考察的,因为以前就没人敢来过,我们提前是做了法的,没想到还是没用。”
“死者的尸体运回去了么?”
“并没有,就等着你来看过了,再将他们运回a市。”
“现在在哪儿呢,我去看看,看完你赶紧让人运回去,这么热的天,尸体很快就会臭腐烂。”
“在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帐篷。
一行人匆匆过去,王今生带头进去,安小柠尾随,入眼的是四具满脸血迹已无声息的男人。
血迹已经干枯,头上的伤口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