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柠冲他们一笑,“你们不必害怕,没事的,麻烦你们给我拿两张椅子过来好吗?”
老师赶紧冲学生摆手,“快去。w=w≈w≤.”
很快椅子拿来了,安小柠将两张椅子放在门口。
马建国和祖东在二十分钟后回来,手里拿着几年前住在这个宿舍的杀人者和被杀者档案。
安小柠伸出手接过,两份档案,她仔仔细细的看完。
现杀人者和被杀者本来关系就不怎么好,杀人者从小家境贫困,好不容易考的这所大学,生活相当拮据,但被杀者家境优渥,从小都不缺钱。
两个人性格十分合不来,时常会生争吵,后来还动过手几次。
关系可以说降到了冰点。
这样的关系,安小柠觉得多半两个人都有问题。
从小贫困家境中长大,心里难免会有些自卑。
从小家境优渥中长大,心里难免会有些优越感,即便他自己本身没有刻意的显摆,但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没有的别人有,那就是显摆。
最后在一次爆吵后,家境贫困的将家境优渥的用刀捅死了,身中数刀。
这个案子几乎没有费劲,就将杀人者给抓捕归案了。
龚乐将做法事需要用的工具给带了过来,安小柠一一摆好,随后点上香。
在众人震惊不已的面容下,寝室里赫然出现了一道凄厉的声音,声音持续几秒钟便嘎然而止。
安小柠看老师吓得抓住栏杆不放,她笑道,“都解决了,大家要不要进去看看,还有这几位同学,你们可能会害怕,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们,没事了。”
“没事我也不想再住这间房了……”
“我也是,我要搬寝室……”
“我回家住……”
“……”
安小柠将门边的符撕掉,随后率先走了进去,几位同学又害怕又想进去收拾东西。
最后在警员的陪同下也进去了,纷纷开始收拾东西。
刘晨的父母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安警官,请问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安小柠耐心的解释,“这已经很明显了,你的儿子曾经住在这间房,你说他性格本来很开朗,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沉闷了,他被之前在这间寝室的被杀者附体了,也只有被杀者有那种报复的心理和极强的怨气,这种不干净的东西专挑人最脆弱的时候下手,比如身体免疫力很弱的时候,有点小病的时候就容易趁虚而入,但身体强壮的情况下,他基本没有空子可钻,他进你儿子的身体进了几年,直至将你儿子的精气耗尽最后迷失他令他去了湖里。”
刘母掩面而泣,“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些,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的话。”
“这位同学是他的第二个目标。”安小柠指着贴着符的男生说,“幸好现的及时,如果不是现的及时,他很有可能成为你儿子的第二个悲剧。”
男生吓得心惊肉跳,欲哭无泪,“谢谢你安警官,如果不是你,我怕是也,我自从感冒以后,就一直觉得身体不舒服,晚上睡不着,还失眠,整个人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刚才贴上你这个符之后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好受很多了,而且我觉得我突然间也像是有力气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安小柠拍拍他的肩膀,“不用谢我,能被我及时现也算我们有缘,如果不是刘晨出事,我也不会调查到这里来,所以等刘晨下葬,你亲自去坟前给他烧纸就好。”
男生诚恳的点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安小柠重新看了看这寝室,见几位同学收拾行李收拾的那叫一个迅,不禁说道,“这寝室真的没什么了,不用搬走也可以。”
“不不不,要搬走,心里膈应的很。”
“是啊,我们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哪儿还敢继续睡在这寝室里。”
“怎么说都要搬,现在心里心有余悸,害怕。”
安小柠理解他们的心情,“那老师,就再给他们重新安排宿舍吧。”
老师连忙点头,“是是是。”
从学校出来重新坐在警车上,安小柠靠在车窗前,拧开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马建国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组长,还是你牛叉,怪不得我们怎么都查不出来,如果没你,我看我们再查个二年还是没卵用。”
安小柠瞟了他一眼,“如果你们再查个二年,说不定今天那个同学就死了。”
“这倒是。”
安小柠吩咐,“这个案子算结案了,开车回警局。”
祖东开车,警察缓缓朝着警局驶去。
“今天是三月多少?”
“组长,今天四月初一。”
“这么快已经四月了。”安小柠叹道,“时间过的很快,现在正是不热不冷的时候,去旅游一定很好。”
“组长,难道你要出去游玩?”
“怎么?不可以?”
“当然可以,嘿嘿。”马建国冲她一笑,“我真是老了啊,大半辈子活成这个德行,老婆没老婆,孩子没孩子,钱没钱,真羡慕你。”
“不过四十来岁,没那么老。”
龚乐好心提醒,“马叔叔,你再不结婚要孩子,以后等孩子出生难免会叫你爷爷。”
“滚,谁让你喊我叔叔的,喊哥!”
龚乐咧嘴一笑,“是,马哥。”
“这还差不多。”
十几分钟后,因为没堵车,警车畅通无阻的回到了警局,刚进大院,就瞧见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抱着一名干警小李的腿不丢,小李站在那里露出十分无奈的神情。
什么情况?
五个人下车,马建国问,“小李,这怎么回事啊?”
“老马,你快来评评理,我真的是被闹腾的够够的。”小李有些欲哭无泪,面如死灰。
安小柠开口,“这位……你先从地上起来,有话好好说。”
女人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控诉道,“我让他将我老公给放出来他不肯。”
“你老公是犯什么事了?”
“我老公……他没打我,你们快把他放出来。”
几个人一头雾水,小李解释道,“柠姐,是这样的,她前几天来报警说她老公对她家暴,我们就过去了,极力的批评了他老公,他老公说会改的,什么的,当时说的好好的,当时看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我们都很同情她,然后前天,她又来报警,说她又被老公打了。”